“我們的彩虹全息投影技術，是目前全球領先的全息投影技術之一，但全套彩虹全息投影裝置，只要2萬rmb/平方……”
“不貴不貴，你們可以去世界各地打聽打聽，目前這項技術全套裝置的國際公開報價，折算成rmb是48萬/平方，技術還不一定有咱們成熟先進，比如解析度……”
“是吧，相信你們也進行過市場調查，咱們華國的產品，一向都是物美價廉，童叟無欺……”
一通電話下來，方傑很快就與crypton future&nedia公司談成了一筆價值600萬元的訂單。
crypton future&nedia公司一開始很雞賊，為了節省成本，打算只租不買，或者租一部分買一部分。
畢竟演唱會結束後就要不了那麼多的全息投影裝置，後面頂多就是全國商業巡演的小舞臺，用少量裝置就足以滿足需要。
但方傑只用了幾句話就讓他們打消了這個想法：“租賃啊？也不是不可以，租賃費按售價的十分之一/天收取……”
一聽這話，那邊簡單地算了個賬，使用裝置10天，就相當於買了一套裝置，那還不如直接購買全套裝置。
“另外，租賃模式我們是不包售後的。這就像租賃相機一樣，商家沒有義務教客戶或者幫助客戶操作裝置吧，更別說相關技術維護了，如果因你們技術人員操作不當而造成裝置損壞，還要照價賠償。”
這話進一步打消了那邊想要租賃的想法，不包教學和售後，這套裝置誰玩的轉？
“如果是直接購買的話，我們會派一批技術服務人員全程為你們提供售後服務，包括裝置安裝除錯、現場操作、裝置維護等，讓你們無後顧之憂，想必你們也不願意演唱會過程中出問題吧？”
“而且你們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不需要那麼多裝置？演唱會結束後的全國商業巡演，為什麼必須是巡演？為什麼不能全國各地同步進行商演？初音未來是個虛擬偶像，完全可以像漩渦鳴人那樣用分身術啊！”
最後這段話，徹底說服了crypton future&nedia公司的高層。
此前大家都是慣性思維，覺得全國巡演不就是順著一條路線挨個城市進行商演麼，畢竟人又沒有三頭六臂。
結果經方傑一提醒，現在恍然意識到，這事兒完全可以多線並舉啊！
只要裝置足夠，虛擬偶像初音未來完全可以在所有商演現場同時進行登臺表演，那麼商演收入豈不是也成倍增加？
嘖嘖，分身術，漩渦鳴人慣用的忍術啊，居然被外人拿著自家的動畫片給教育了。
打消了租賃想法後，日本公司那邊為了節省支出，又提出只購買面積150平米的裝置，分別用作主舞臺100*1和t型舞臺50*1場景的全息投影特效，總預算300萬。
也就是說，crypton future&nedia公司精打細算到了極致，他們只要1米寬的投影臺，能讓初音未來的全息投影堪堪在上面走路就行，畢竟初音未來是虛擬歌手偶像而不是舞者，不需要那麼大的施展空間。
但方傑一句話就讓他們不得不把支出提高了一倍：“才1米寬啊？如果按照真人比例設計，初音未來的臂展長度肯定超過了1米，所以至少要2米寬的投影臺，否則斷胳膊斷腿的挺難看啊……當然，如果你們的初音未來是個侏儒，那就沒問題。”
初音未來能是個侏儒麼？
可以是，但如果要打造完美的虛擬偶像，最好還是按照真人比例打造成美少女形象，這樣能讓粉絲們更有代入感，而且其身高還要稍稍高一點，否則如何體現其誇張的大長腿？
於是一番洽談後，投影面積增加到了300平米，對應裝置費用600萬。
但這，僅僅只是薅羊毛的開始，因為方傑只負責把控大局，很多事情具體到下面，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
當crypton future&nedia公司付了錢，聯絡沸騰科技要求對方儘快出貨，把所有裝置運到日本時，沸騰科技方面表示：“沒問題，隨時可以，都有現貨……”
“但是吧……運費得你們出，當然了，我們可以幫你們聯絡安全可靠的沸騰物流負責運輸，具體運費你們直接找沸騰物流談……”
沸騰物流薅完羊毛，把裝置安全送到那邊後，前身是沸騰引擎的沸騰軟體出場了。
“你們這個情況，需要另外收取軟體技術服務費啊……”
“因為你們這是定製服務，舞臺佈景、燈光設定、全息投影走位等情況與我們國內不一樣，相關軟體程式都要重新編寫。”
“不不不，售後服務是售後服務，那是沸騰科技的活兒，成本已經計算到裝置費裡了，當然不用另外收費，但我們是沸騰軟體啊！”
“不錯，我們的確都是沸騰集團旗下的子公司，但無論是人員配置還是財務結算，都是獨立分開的，開展的業務也完全不同，他們做的是硬體，我們做的是軟體，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是的，你們是可以找自己人寫程式碼，但出了問題咱們可不負責，而且軟體方面，目前該系統只支援沸騰引擎平臺，如果你們沒有這方面的技術人才，建議還是讓我們來。”
沸騰軟體成功撈了一票後，沸騰數碼出場了。
“哎呀，你們這個有點麻煩啊，所有東西都要推到重來、重新定製，因此設計製作費是另外收取的……”
“不，這不一樣。沸騰科技做硬體，沸騰軟體做軟體，我們沸騰數碼則是做內容，都不是一碼事，比如初音未來的影象繪製、3d建模渲染、動態捕捉和特效都由我們負責，這活兒他們幹不來……”
“這就好比一部動畫片，動畫內容由我們沸騰數碼設計，繪製工具由沸騰軟體提供，播放硬體裝置則來自沸騰科技，怎麼能一樣呢？”
“除非你們直接使用軟體裡用來展示的設計樣本，即嫦娥的3d形象，否則收取初音未來的3d動畫設計費，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嘛！”
“費用方面當然是按業內標準收取啦！目前3d動態影片的國際收費標準是800元/秒，不過我們是華國企業，不會漫天要價，按國內業內標準收費，也就是500元/秒。”
“嗯，對，2個小時左右的演唱會，7200秒，因此3d動畫製作費大概是360萬左右，如果扣除舞臺間隙時間，再打個折，300萬應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