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好久沒有和別人打這麼暢快了,我叫陸山河。是你的對手”那個人終於道出自己的名字
“這樣耗下去也沒有意思,不如我們用點簡單的,一張定勝負吧?”夜塵也真的沒興趣在和他打了,這樣打下去對他沒有什麼好處,還不如一招來的快。
“好的啊!來吧。陸山河也贊同。
“我魂即斧魂,我身即斧身。我為斧,斧為我,天地萬物,皆為我之戰斧。”陸山河聲音沙啞低沉,像是地獄邪物發出的呢喃,傷口的鮮血,渾身的血汙,竟然都在這一刻神奇的漂浮起來,匯成稀薄的血氣,湧向高空懸浮的戰斧。
剎那間,一股無形的氣場籠罩了院子,崩碎的廢墟里那一塊塊碎石,一片片的塵土,全部懸浮騰空,透發出殺機,彷彿要化作萬千刀刃。
夜塵全身激起電芒,在各個部位亂竄,但是,雷電深處,一縷縷血氣瀰漫,在暴躁的電芒裡無所顧忌的飄蕩,且越來越多,幾乎纏滿全身,雷電與血氣交織,強光與血液混雜,一股陰冷之氣瀰漫山頂。
他雙手僵扣,像是鷹爪般繃緊,緩緩捧在胸前,一縷縷雷霆從雙手湧出,在中間匯聚,像是個小小旋風,激烈旋轉著。
戰場彷彿安靜了,一股冷冽地殺氣蔓無聲的延,院子地面的秦銀月和冰萱都感受到徹骨的寒氣,渾身汗毛都在豎起。
“好強的殺氣!”陸鳳嫻和陸晨旭都在變色,他們經歷過,但可以肯定當天遠沒有此刻這麼可怕。
“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大殺氣!”陸鳳嫻問道“大哥會不會又是山河和誰打起來了?”
“嗯,很有可能!”陸晨旭也站起身來走向夜塵等人所在的院子裡
天地間彷彿響起了微弱的聲潮,像是風聲,又像是吶喊聲,遙遠而飄渺。
“殺!!”陸山河突然暴吼,率先出擊,詭異地疾速,身體在剎那間便快地不可思議,雙手合在一起,向著夜塵衝來。
高空,戰斧激烈錚鳴,湧現出高山般的威壓,拖著長長黑潮,劈向了夜塵,可就在暴亂的邊緣,在死亡盡頭,秦命渾然無懼,目光赤亮,雙手突然高舉,激烈的藍色漩渦鏗鏘振散,顯現出一柄長槍。
真實又虛幻,卻給人種心悸的危險感,彷彿那裡孕育著個死亡的種子,很多人不寒而慄。
“槍曰,流銀!”秦命爆喝,流銀剎那出擊,彷彿劃破時空而來,冷森森的寒意讓人自靈魂的戰慄,刺骨的殺氣竟然襲遍陸山河的全身。
這一刻彷彿一切都安靜了,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一般。當被他們擊起的風塵落下之際 秦銀月看到兩個人都在那裡屹立著
陸山河倔強的站著,渾身被血水打溼;夜塵一手撐著槍目視這陸山河。
一場酣暢淋漓的激戰,一場無所顧忌的釋放,他沒遺憾了。一種沉默的對抗,一種複雜的膠著。
最終……
“你贏了!”陸山河沙啞一語,斜著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意識陷入昏沉。
夜塵鬆口氣,卻意識天旋地轉,差點倒地,又頑強的站住。
秦銀月和冰萱急忙跑了過來扶住夜塵,而這時陸鳳嫻和陸晨旭也走了進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陸山河扶起療傷罷了。
“陸叔我們…”秦銀月還沒有說完,陸晨旭就張手讓她別說話。
在陸晨旭的玄力幫助下,他漸漸醒了過來,但是他看著夜塵的眼睛一點都沒有移動。
“
你…你贏了我,要我怎麼樣都可以。”陸山河沙啞的嗓子說“我從來沒有打的這麼爽過。”
“我是夜塵,你從今以後的朋友。”夜塵在秦銀月兩人攙扶下向陸山河伸出了手。
看著這隻白哲又便是傷痕的手,陸山河遲疑了一下緊緊握住這隻手“你這個兄弟我交了。”
“哈哈哈,那個小兔崽子,回來了也不會和我說一聲就跑來找夜塵打架啊?”
“大伯,我忘了…”陸山河抹抹藥,愣了一下“夜…夜塵!”陸山河看了看眼前這個和自己打的難捨難分的人。
“你居然是夜塵,別人不是說你是個廢物嗎?”陸山河懊惱了,這算什麼事啊!
“看不起我?”夜塵耐人尋味的說“還是說你不相信我是夜塵?”
陸山河也這樣想過,不止他在場所有不知道實情的人也都會這樣覺得,畢竟曾經一個廢到不能再廢的人,一下子突飛猛進,是個人都會懷疑。
“我真的是夜塵”夜塵無奈了“說實在我也不相信我可以那麼快恢復玄力,可能這都是天命吧!”
陸山河和夜塵兩人做了簡單的交談就各自到各自的房間內休息恢復實力,也都沒想到今天的戰鬥會讓夜塵多了一個除了秦銀月她們以外另一個得力干將。
此時的夜府,夜墨終於透過風魂石找到了風耀,雖然找到了,但是有著靈妖丈八大蛇看守,很難弄到。夜墨不想就這樣收手,於是他做了一個慘無人道的事,他透過用幾百人的生命與血肉進行活祭來換取力量終於將大蛇趕跑了拿到風耀,可惜那些無辜的人就這樣死去了。
得到風耀的夜墨離開夜府來到黃家閉關修煉。
夜塵也透過修煉中的玄力產生雷電來修復雷耀,可是他再怎麼弄,修復的成果也是微乎其微 除非找到一個雷電富足的地方來修復雷耀 並且與夜塵一起修煉,這樣就能事半功倍的提升夜塵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