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眾人進入鎮子。
來到驛站。
這個驛站是三層樓,空間開闊,有很多房間。
驛站後面,有一個很大的籬笆院,可以用來停放糧食車馬。
典韋挑了一個房間,美滋滋泡了個澡。
“鎮子是安全的,今晚不用值夜了。”
典韋輕聲一嘆,這些天一直沒有休息好,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他想早點躺下睡覺。
哪想到,忽然有人咚咚敲門。
“誰啊?”典韋習慣性的握住了八尺宣花板斧,這才開口問道。
“我是祁連。”
門外的人回道。
典韋眉梢一挑,開啟了門,白衣秀士出現在門外,面帶笑容,笑眯眯的。
典韋拱手道:“祁教頭,不知有何指教?”
祁連開啟鐵扇,輕輕扇動著:“能否請我進去坐坐,有事與你相商。”
典韋略默,回道:“天色已晚,明日我還要早起啟程,若無緊要事,就不必了吧。”
祁連絲毫不惱怒,反而笑道:“確有要事相商。”
話說到這份上,典韋還能說什麼。
鄭老頭就住在他隔壁,而且他今天開了五號外掛,倒是不用擔心祁連對他不利,坦蕩蕩放人進門。
二人相對而坐。
祁連略一停頓,開口道:“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小兄弟你也能看到異常,對吧?”
典韋搖頭道:“我只是血勁武者,哪裡能看到什麼異常。”
祁連擺手道:“你不必如此戒備,我對你沒有惡意的。實不相瞞,我能看到異常,而且我也看到了那位自殺而死的王教頭遇到的異常。”
典韋攤開手,苦笑道:“祁教頭你誤會了,我真的不能看到異常。”
祁連聞言,盯著典韋看了兩秒,遲疑道:“你真的看不到?那為何雲姥提起王教頭之死,你與我一樣緊張兮兮的。”
典韋連道:“我只是聽到一位教頭居然自殺死了,心裡很震驚罷了。”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誤會了。”
祁連啞然失笑,“我能看到異常,對異常也報以莫大的畏懼。尤其是,我剛剛來到這個鎮子那段時間,乍一聽到王教頭是被異常害死了,嚇得我是寢食難安,坐臥不寧。”
典韋心神一動,依然不動聲色道:“我對異常一無所知,可能幫不到你什麼。”
祁連擺擺手:“不用你幫什麼,反正我來都來了,你就當我給你講個故事聽吧。
半年前,我來到這個鎮子上,聽雲姥說起王教頭之死。
據說,這位王教頭在一次突破後,忽然就能看到異常了。從那以後,王教頭每天跑到一條巷子了,衝著空蕩蕩的地方傻笑。
雲姥問過他,王教頭說他自己看到了一尊石像。
詭異的是,那尊石像會說話,臉上有表情,慈眉善目的,石像讓王教頭講一個笑話給他聽。”
典韋安靜聽著,一臉莫名:“哈,講笑話?”
祁連點點頭:“對,就是講笑話。王教頭不會講笑話,哪想到,那尊石像開始給他講笑話,沒完沒了的講笑話,而且那些笑話一個比一個好笑。
結果王教頭像是中邪一樣,每天都忍不住跑到石像前聽笑話,笑得停不下來。
一旦他離開了那尊石像,就渾身難受,茶飯不思,能憋出內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