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之上,蒼穹之中,詭異大陣再掀莫名變數,局中局,計中計,一時間撲朔迷離。
“不妙,我的功體!”
“怎麼會!”
“凌鎩,你到底是誰!”
“他的功體一直在增強!”
幻武臺下萬教中人先是驚愕,隨後便是一起嚷嚷,一時間引得四方震動。不過,他們雖然不住起鬨,卻也沒有一人先上前一步。
而臺上的,只有一人,揚了揚眉,看著臺下的人,笑的愈發的放肆,“時候到了,便請各位都留下與此山同葬吧!”話音落,凌鎩一身面貌丕變,露出的,是一張剛毅的面容。
“武召軍!”
“你竟然沒死!”
……
“不周山傾,天柱維絕!”武召軍說道,“今日,以你等之血,作為我聖門重返天下的第一步!”言罷,更為龐然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加持到武召軍身上,遠超極限!
人群中,不知誰說了句“留一部分結陣,其他人齊上!”,隨後就看到四道一躍而起人影,朝著武召軍圍攻而去。
一個宛若金剛般肅穆的頭陀,一個渾身如同鋼鐵般鑄成的道士,一個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還有一個則是地子軒。
天凌雪知道公孫月等人不認識,便道:“那個頭陀,是如水寺的清怒大師,道士是天衍百脈的千痕道人,年輕公子是靈臺宗的賀尋幽,在場眾人,也只有他們現在能抽身上去一戰了。”
只有他們?公孫月看了周圍一圈,發現各個勢力不少人正隱隱結成陣勢對抗法陣侵蝕,包括月華宮。“這大陣不僅會源源不斷的吸納我等真元為武召軍所用,對於修為較低者,更是可以抽取生機,所以對於我等來說,最重要的還是保護門人。”
“原來如此……”說著,公孫月看了自己眾人一眼,暗暗試了個眼色,蝴蝶君心領神會,漫天紅蝶飛舞之間也暗暗構成一個陣勢,將公孫月等人籠罩在其中。
就在此時,臺上戰局亦開,武召軍手握熊熊烈焰凝實的刀,面帶譏誚,一動未動。
場中的四人全身蓄力欲發的功力,卻因武召軍全然未動,因為他們在等,等武召軍出手露出破綻的一剎,旨在一擊必殺。然現在武召軍一時間破綻全無,四人功元一時間無處可洩。
“砰!”就在剎那間,清怒、千痕只覺眼前一花,人影一閃,赫然是武召軍擎火刀先發制人。
兩人也是一時間做出反應,清怒一喝,掌心隱約傳出一陣梵唱之聲,千痕雙指併攏,青紫色的指芒隨著他的動作陡然升起。
極招相接,捲起陣陣氣浪,只見武召軍一個翻身翩然退回原位上,手中的氣焰不似之前一般凝實,他的嘴角也多了一絲血絲,順著嘴角直直的淌了下來。
這時,賀尋幽隨之也有了動作,只見他手中的摺扇嘩的開啟,向著武召軍一扇,一股颶風隨之而出。
武召軍眼未抬,身影一瞬朝著賀尋幽衝去,手中的火焰刀伴隨著他的動作化成了一條直線,一條令人感覺到炙熱的紅線。
暴風席捲,武召軍身上刮出了道道血痕,然而,一隱含著絕殺刀勢的一刀終於還是突破了風圍,賀尋幽面色劇變,手中摺扇頓納周遭元力,猛然一劃,終是難抵刀芒。
光影一瞬,賀尋幽眼睛瞪得老大,按著喉嚨倒了下去,然後,就一直沒在起來,渾身還散發著陣陣焦臭的氣溫。
也正是此刻,地子軒手中古劍抓準剎那的時機出手了,無數的劍影,隨著地子軒的動作不住閃出,鋪天蓋地,有如傾盆驟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