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吳幽本來就可以直接借用肉蠱引用寒冰蠱出來,但吳幽沒有這麼做。
那年吳幽也可以救下的命,可上玄既然說,他這樣都是因此自己闖禍,如果不是自己非要跟著去,下也不會這樣,吳幽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我選擇視而不見。
吳幽坐上床沿,看著躺在床上冰冷冷的傅容博,因為寒冰蠱在坐腿上停留的時太長,傅容博的腿已經留下很大的隱患。
但已經可以正常先走。
吳幽趴到傅容博胳膊上,側著腦袋看著傅容博絕美的側顏,斷了一條腿才好,這樣殘廢的你,就沒有人和我搶。
...
連下了兩日的小雨,方載抹黑帶著洛泱來到傅之鶴的府裡,而穹靈和百里粟粟則留下來看管巨溪。
“傅大人。”方載看了眼洛泱,“你帶著她吧,有困難她也能幫上一把。”
傅之鶴想起這是那日小巷裡這個一腳踹飛劉廣寒的女子,預設的點點頭。
院子裡站了一批人,十個留給傅之鶴,二十個讓方載帶著去埋伏。
“這些都是我們十六衛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我信得過。”傅之鶴說。
“誓死為傅大人孝命。”眾人舉起酒杯,此去不一定能歸。
下過雨的天,山裡的空氣格外清新,不過土地都被翻新過,走過都會顯示出泥印子。
特意處理完,方載帶著眾人躲在草叢裡,這裡是經過鳥泉山唯一的山脈,方載苟著一動不動。
第二日商貿節果然熱鬧,來著東西南北的小販數不勝數,大家帶著自己家鄉到特產早早的來到集市擺攤。
傅之鶴把京城治安的任務交給坤儀,還沒開的急走,商販就抄的不可開交,甚至動起來手。
傅之鶴沒法只能帶人將兩波人分開,殊不知百里粟粟已經趁亂逃走。
葉文茵被困住手腳,蒙上面罩,還被餵了迷魂藥昏迷過去的丟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面。
葉文茵用意向最終開到空間,空間只能靈魂進來,就算肉體死了,靈魂依舊可以待在裡面。
今日一別,或許自己再也見不得這片花海了。
葉文茵想著,自己可能就要灰飛煙滅了。
空間裡沒有那種接觸一切疾病的神畫,不過既然有麻醉花,就會有解除麻醉的花,葉文茵將花帶入顯示中,將花粉吸入鼻子內。
不一會葉文茵就甦醒過來,感受到自己身處一個狹小的盒子裡,具體在哪裡,葉文茵也不知道,只能明顯的感覺到顛簸的感覺,外面十分吵鬧。
葉文茵手腳被綁在一起,蜷曲著身體,突然外面傳來一聲:“站住。”
顛簸感立馬消失。
“你們是誰?現在要到哪裡去?”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聽著熙熙攘攘的聲音,和這個問話,葉文化盲猜他們要到自己出城。
賣力的撞擊狹小的箱子,可惜實在太吵。
“我看看裡面。”官兵說。
百里菟菟皺著眉,葉文茵見狀忙再次裝機箱子,馬車明顯的慌動。
突然百里菟菟向馬拋了一個石子,感到痛處,收到驚嚇的小馬不聽使喚的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