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茵看了眼自己的手,居然還有墨水,接著葉文茵指著畫上的花朵。
“這上面的花瓣落地尤其鮮豔奪目,如同一隻奉上祭壇的大鳥脫落的羽毛,低吟著壯烈的悲歌離去。”
“不管這幅畫是贗品,還是正品,我只能說這幅畫百年過後必然”
葉文茵又指向畫中的房屋:“桔紅色的房屋,像披著鮮豔袈裟的老僧,垂頭合目,受著雨底洗禮。”
“再看這邊,”葉文茵指著xx撩撩幾筆 卻勾勒出。
“小女子拙劣,確實看不出這幅畫的年份,也看不出這幅畫是否為贗品,但是這幅畫留存下來百年過後,必然是一副靚麗的風景畫。”葉文茵還想說,肯定價值不菲。
皇后淺淺微笑,卻也看得出十分開心。
“那麼傅王妃可否願意在這畫上做一首詩?”溫言皇后問。
葉文茵想了想,退口而出杜甫的《戲題王宰畫山水圖歌》:“十日畫一水,五日畫一石。能事不受相促迫,王宰始肯留真跡。壯哉崑崙方壺圖,掛君高堂之素壁。巴陵洞庭日本東,赤岸水與銀河通,中有云氣隨飛龍。舟人漁子入浦漵,山木盡亞洪濤風。
尤工遠勢古莫比,咫尺應須論萬里。焉得幷州快剪刀,剪取吳淞半江水。”
溫言皇后點點頭,接著在紙上寫上葉文茵做的詩,一縷頭髮散落下來,葉文茵伸手捏住。
“皇后你繼續寫。”葉文茵說。
等皇后寫完葉文茵讚歎道:“不錯。”
皇后問:“是畫不錯,還是詩不錯,又或者是字不錯?”
嗯?葉文茵才發現皇后還有些小自戀:“當然是都不錯。”
又賞了一會畫,葉文茵問“皇后前段時間我聽說了一些關於情蠱的事情,”
葉文茵乘機詢問 此時與皇后打的火熱。
“情蠱,你問這個幹什麼?”皇后愣一秒,接著,繼續吹畫。
“上次聽別人提起過這個,”葉文的回答,“比較好奇,所有問一問。”
皇后沒有正面回覆只是說:“這情蠱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強扭的瓜不甜。”
葉文茵低下頭:“我有個朋友,他中了情蠱。”
葉文茵又說:“我是聽別人說,皇后以前的國家和西域交好,妄想能從你這邊找到解除情蠱的方法。”
“放肆。”這邊皇后還沒生氣,皇后身邊的大姑姑卻開始生氣,拍著桌子,“是誰允許你提這個的。”
葉文茵一下子低下頭,嘴上依舊不依不饒:“實話告訴皇后,這情蠱我一定會找到解藥的,皇后可以不用告訴我,可那個人對我很重要,我不希望”
皇后笑笑:“我就喜歡這種剛的。”
“啊碧,你退下吧。”皇后對大姑姑說。
“皇后,希望你幫幫我,”葉文茵滿是真誠的看著皇后,“我只用知道解除方法,絕對不害人。”
皇后微微一笑:“害人又何妨,你想要知道,我告訴你便是。”
“這情蠱分為兩種,一是卵孵化,一種是直接植入。”皇后譴退了大姑姑,讓她在門外侯著。
葉文茵點點頭:“卵孵化。”
“這卵孵化的時候因人而異,有的人體內孵卵很快 而有一部分人很慢,而孵化慢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子蠱對母蠱沒有感情或者感情很淡。”
皇后領著葉文茵坐下:“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恨也好,愛也罷,都算是感情。”
“也就是子蠱不能對母蠱產出任何感情波動。”葉文茵說。
皇后點點頭:“如果你對我平平無奇,正常人種下的情蠱半年之內很難孵化,不過一般情蠱孵化時間不可能短於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