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個,我也有老寒腿,借我研究研究。”
傅雷毅剛好急匆匆從門外趕來,撞見了拿著腿箍高興壞了的葉文茵。
“傅王妃怎麼了?”傅雷毅問。
“沒事。”傅容博說,“給我耍小聰明呢。”
“哦。”傅雷毅緊著眉,“劉尚書的那個混子兒子劉廣寒幾天沒有回家,這件事鬧到了衙門,這邊有人舉報說是王妃...”
“葉文茵?”傅容博凝思片刻,“她的丫鬟洛泱不是幹不出這件事。”
“也是,”傅雷毅符合著說,“那個丫鬟 有點武功。”
“那個人報案的人怎麼樣了?”傅容博問。
“沒能攔下。”傅雷毅低著頭。
不一會,衙門就差官差過來: “有人報案說傅王妃王妃殺人。”
“有證據嗎?”傅容博走出門,攔住要被帶走的葉文茵。
旁人都知道葉文茵和傅容博不和,所以敢如此光明正大搶人雖然官差有些差異,但畢竟是個幹了十來年的老手這種刁鑽都是小問題。
“這邊有人指控。”官差說,“我們衙門公正,如果是被冤枉,自會還傅王妃一個公道。”
葉文茵聽到風聲,走出房門,洛泱追了上來。
葉文茵拍了拍洛泱的手:“記住我的話。”
什麼都不要多說,我們什麼都沒幹。
“我相信衙門 自會還我一個公道。”葉文茵回答完跟著衙門走了。
來到衙門,大殿上跪著個人,旁邊還有個打扮的十分婀娜,卻滿臉刻薄相的婦人。
“就是你,賤女人,殺了我們廣寒。”女人是劉尚書的妻子,葉文茵一眼就認了出來。
女人朝著葉文茵撲過來,還沒碰到葉文茵的一根頭髮就被官差帶走。
葉文茵拍拍衣服上的灰,最終跪在地上:“請大人明查。”
“有人指控你殺了劉尚書庶子劉廣寒,你可認罪。”原來是庶子。
葉文茵磕了個頭:“臣女不認,臣女冤枉。”
“撕爛你的嘴,”劉夫人被幾名官兵架著,聽到這急眼想開撕葉文茵。
肅靜...
縣府拍了拍搬磚:“傳證人。”
第一位證人是劉廣寒平日的跟班,來福。
葉文茵抬起頭,望了過去。
“你和我家少爺素來有恩怨,當初他和你發生爭執,傅王妃懷恨在心,所以要了我們劉少爺的命。”來福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著葉文茵的罪行。
“我不接受,”葉文茵回答,“首先我們之間確實不和,但不像他所說心生怨恨,畢竟當初劉廣寒調戲我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半年之久。”
“畢竟你們也沒成功,我沒必要懷恨在心。”葉文茵回答。
“你撒謊,當初我們去你店鬧事 你難道一點都不介意?”來福這話破口而出
“這不是當今聖上幫我撐腰,讓劉尚書丟了大臉 這就算是懷恨在心,夜該說劉廣寒懷恨在心。”葉文茵不知道為何那日沒有來福,但葉文茵知道,他們覺得知道的不知這一點。
“大人,”來福跪在地上,“我有所隱瞞,當初我們少爺因為葉文茵的事情被關了一個月的緊閉,懷恨在心,想找傅王妃理論,可這一理論,就再也沒回來。”說著來福跪在地上,求大人明查。
“證據呢?”葉文茵不慌不忙,“我確實很久沒有見到劉廣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