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博捏緊了手裡秀了一堆雜草的錢包,眼睛開始變得渾濁,接著傅容博重重的向前栽去。
葉文茵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龐然大物就倒在自己面前。
“你怎麼了?”葉文茵跑上前可能是燈光過於昏暗,以至於葉文茵沒有注意到傅容博發紫的嘴唇。
傅容博冒著冷汗,明明是大熱天,全身上下卻發寒,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葉文茵低下頭,耳朵湊上傅容博的嘴邊,卻明顯的感受到傅容博嘴都是冰冷的。
“冷。”傅容博喃喃道。
“不冷不冷。”葉文茵把傅容博背起來放到床上,輕輕捲開傅容博的褲腿,本來白皙的腿現在呈現紫白色,
小腿肚上居然有拇指大小的傷口,傷口開始潰爛,這時暗衛也醒了過去。
葉文茵衝上前,解開兩個人身上都繩子:“傅王出事了塊去交叫苗守夜。”
兩人只一眼就立馬離開,葉文茵從櫃子裡搬出過冬用的棉被,給傅容博蓋上,卻沒有一絲進展。
傅容博的嘴既然開始冒白霜,葉文茵哈熱雙手,放在傅容博的臉上,刺骨的感覺不壓於冰塊。
不一會苗守夜匆忙敢來,葉文茵忙讓到一邊。
在看到傅容博的一瞬間苗守夜的眉頭就沒松過。
在把完脈後,苗守夜神色凝重的說:“傅王中了寒冰蠱。”
“寒冰蠱?”葉文茵雖然不知道這個什麼,單聽寒冰就知道為什麼傅容博全身發冷。
“這是西域的東西,中此蠱需要母蠱引出子蠱,沒有其他辦法。”苗守夜說。
“那他現在怎麼辦?”葉文茵問。
“寒冰蠱會在傅王的體內鑽著取暖,剛開始是表面,接著是血管。”說著苗守夜的雙子指摸上傅容博的身體,在傅容博的大腿處停住。
“王妃你看,”苗守夜揭開傅容博的衣服,也葉文茵有絲害羞。
“這就是寒冰蠱,現在還在表面,如果他覺得冷就會往血液鑽,到時候傅王全身上下會更冷,直到最後寒冰蠱再也沒有地方取暖,就會爬到最暖和的地方。”苗守夜說完 指了指心臟。
沒有地方取暖了,就會直奔心臟,因為那時心臟是最暖和的地方。
葉文茵又抱來幾床被子,蓋到傅容博身上,只要傅容博的肉體足厚暖和寒冰蠱就不會鑽到血液裡面去。
“王妃沒用的。”苗守夜制止了葉文茵這一行為,“寒冰蠱有毒,沾染到這毒會慢慢蔓延,蓋被子只能是杯水車薪。”
“那怎麼辦?”葉文茵突然想到,“苗先生,如果我們把這塊肉割開把蟲子拿出來可取嗎?”
“寒冰蠱感受到外界的波動會憤力往上鑽。”苗守夜說。
“也就是那只是加快寒冰蠱鑽進心臟。”葉文茵喪了一口氣,“那截肢呢?”
苗守夜苦笑一聲,看向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傅容博:“如果沒有腿了,你覺得傅王醒來後還願意活下去嗎?”
生為君王,卻為廢人。
葉文茵看向傅容博:“那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找到母蠱,或者找到西域之人。”苗守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