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把獅子令牌拿了出來:“教授,您認識這個東西嗎?”
鄧布利多接過令牌,仔細瞧了瞧,又遞給了尼可·勒梅。
“相當精巧的設計,但手藝很是粗糙。”尼可·勒梅評價,“一個古老的鍊金物品,有趣,我想現在如果在研究室裡,倒可以立刻拆解開來看看。”
“您不認識這種令牌嗎?”萊恩看尼可·勒梅的眼神有些古怪。
尼可·勒梅也怪異地盯了萊恩一眼:“我該對這東西有所瞭解嗎?”
萊恩眯著眼睛笑了一下:“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腹誹到:你還有臉說鄧布利多被人提前截胡了,你的弟子不也被隱修會盯上了嗎?
萊恩估計葛溫德琳是這兩年內才被隱修會吸收的,畢竟尼可·勒梅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過葛溫德琳了,不知道令牌的事情很正常。
而且葛溫德琳的排序是在第四十七位,如果隱修會真的是按照星座的序號來晉升的話,那她的位置也確實比較靠後。
尼可·勒梅說道:“不過,我聽說過這個東西,這也是我要攔下你的原因。”
“我能知道其中的緣由嗎?”萊恩問。
“當然可以。”尼可·勒梅說,“如果你確實屬於這個組織,那麼,你也應該知道,九月初,霍格莫德村發生了一起惡劣的衝突,交戰的一方,據說有好幾個拿著這種令牌。”
“和隱修會衝突的真的是你們?”萊恩驚訝地開口。
“不是我,但你可以理解為我們。”尼可·勒梅皺起了眉頭,“隱修會?”
“這是那個組織的名字。”萊恩說,“事實上,我也是最近才從有求必應屋得到這塊令牌的。但是,你們為什麼要幫奇洛教授呢?不,不對……”
“奎里納斯?”鄧布利多眼神一凜,“你為什麼要這麼問,萊恩?”
“因為是奇洛教授把這塊令牌藏進有求必應屋的。”萊恩回答,“這塊令牌的主人至今下落不明。”
鄧布利多和尼可·勒梅的神情突然變了,他們對視了一眼,幾乎毫不掩飾眼中的驚駭之色。
萊恩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苦笑起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咱們互相誤會了什麼?”
“我想是的,萊恩。”鄧布利多語氣沉重,“我原以為你說的這個組織和奇洛教授是一起的,現在看來別有內情。”
“我也曾一度以為……”萊恩苦笑了一下,“勒梅先生你們的組織和奇洛教授才是一夥的。”
“不是我們的組織。”尼可·勒梅搖了搖頭,“他們是‘生命鍊金會’的人,和我的老朋友有些淵源,我這次只是受邀來幫助他們而已。”
“生命鍊金會?”萊恩記下了這個名字,“之前在尖叫棚屋截殺我的就是他們嗎?”
“是,不過你倒是滑溜。”尼可·勒梅笑了一聲,“如果不是我正好在霍格莫德村,用預言術察覺了你的位置,可能就被你逃掉了。”
“我敢不逃嗎?”萊恩耷拉著臉,“我一直以為奇洛教授背後有一個強大的組織在偷偷運作,而且懷疑和霍格莫德村有關,現在我在霍格莫德村被人堵了,第一時間想到的當然是逃命。”
“事實上,鍊金會一開始也沒有想要找你的麻煩。”尼可·勒梅笑了起來,“畢竟偷偷溜到霍格莫德村玩的小巫師也不少,只是,你不僅選擇了走密道,還拿出了隱修會的令牌,這就非常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