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肉。
李君穿越過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詭異的情況,莫不是?
正想著。
陰兵陰馬走進了。
李君這才驚覺,那些陰馬拉著一籠籠的人,全都是活生生的人,大多數是青壯年男人,還有一些兒童和女人,沒有老人。
相比於街道上的眾人,籠子裡的人是清醒的。
他們拼命的敲打的籠子,淒厲的哭喊,牙齒咬,手抓,抓的手上鮮血淋淋,撞得頭破血流,卻依舊弄不開籠子,不對,連聲音也傳不出來。
“今年收成忒差,淨是些歪瓜裂棗。”
“這個太小了,在長長。”
“這頭女人壯實,留著下蛋、”
“這男人那麼能幹,子嗣昌盛,趕緊的放了他,你們這群兔崽子啊,盡挑好的,竭澤而漁可不行。”
陰兵走了過來,挑選著街道上眾人。
其中有個身穿黑袍子的陰兵,似乎是領頭的,這傢伙負責監工,避免陰兵盡挑好的。
李君發現這些陰兵偏好青壯年男人,尤其是光棍,瘦弱者。
“孟遊神。”
一名陰兵忽的拉過江雪花,陰森森道。
“這女人嫁人三年了,連一個崽子都沒有下,估計不中用了,收了唄!”
身穿黑袍子的孟遊神狠狠一巴掌拍了過去,罵道。
“呸,兔崽子儘想吃口鮮的,她不能生養,沒準是她男人問題,我司判她和離,呃~你們找個年輕男人,改改記憶。”
“把他家男人收了回去。”
李君忽的愣住了。
他想起了他的原身,那個只存在於原身記憶裡的女人,那封信。
難道也是虛假的?
是陰神為了繁殖凡人,莫名其妙配的老婆?
其實想想也對,李君原身又窮又笨,怎麼娶得上婆娘?還是個會寫信的婆娘?
可惜縱然有麒麟心頭血,也無法恢復原身的真正記憶,李君唯有一聲嘆息。
安平縣和九原縣同屬河伯管轄,沿著渭水,那麼廣闊的地域,河伯肯定管不過來。
有沒有可能,九原縣城的城隍也負責安平縣的收‘糧’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