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慌忙求饒,二話不說的就把王哥賣了,只求陳悠能放過他們。
“嗯。”陳悠也深以為然的點頭,扣動了扳機,“我知道。”
砰砰!
連續的槍聲在黑夜中響起,伴隨著屍體倒地的聲音。
陳悠望著他們的屍體,又偏頭看了看小年輕,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們,其實不管他們動不動手,自己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放了他們。
不為別的,也不為任務,只因他們見到了自己的樣子,又看到了自己拿槍。
再加上這些搞偏門的,指不定哪天被執法一抓,又為了將功贖罪,繼而把自己賣了。
這樣的禍患,留不得。
留了,就是沒事給自己找事。
不像是之前的老總等人一樣,停車場內黑乎乎的,什麼事都沒。
包括自己要是沒有猜錯,他們之所以會動手,也是沒有期望自己會放過他們,或者是惦記著自己的槍了。
陳悠思索著,把他們屍體與錢一收,開著車子繼續向前走的時候,想起槍這事,也不得不感嘆現在的安定。
因為這些碰瓷的要是放在自己一開始經歷的老年頭,或者藍星的偏遠地區內,那就不是‘講道理’的訛錢,而是真的拿土獵槍架著了。
他們比起這些正兒八經的路匪,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路匪也不是路霸,更不是大巴路上碰見的車匪,路匪是什麼都搶,不止是錢。
碰上這些人,就不能好好的和他們說話,也不能像這樣多說幾句話。
他們大多數可是真的敢開槍殺人。
在古代還有個形象的稱呼,叫‘山賊’。
不過山賊多少還會講些山頭裡的道義,碰到經常‘資助’他們的商家出事,也會甩開膀子的來助拳。
這些人,拿人錢就是拿人錢了,基本沒後續。
而隨著時間過去。
陳悠處理完了屍體,又開了一夜的車子,在第二天上午十點半的時候,也回到了之前的市內。
再加上正好從南環下的高速,時間也早,荊主任估計還沒下上午班。
陳悠念著路上買的兩箱汽油,還有一些倒完的酒瓶子等物件,選擇回往了自己的‘私人偵探事務所’。
也就是自己記憶中的家裡。
店面就在市中心的景凉小區。
陳悠在上午十一點左右回到小區前,朝裡望了望,沒有門禁,只有安保。
這屬於早些年頭老舊改造的小區,花園與植被不多,但是每間的面積都有九十多平方,兩室兩廳。
在安保李大爺的問好聲中回到院裡。
陳悠停車到樓下,來到五號樓二層西戶,熟練的開啟房門,引入眼簾的是簡單的客廳佈置。
記憶中沙發、電視、茶几都齊全。
對應左手邊的是臥室,正前方則是書房。
用另一把鑰匙開啟。
屋內兩側的小書架放著不少檔案袋子,裡面是琳琅滿目的資料,記錄著全國各地的街景照片,風土人情,以及還有詳細的小字地圖,標記著各個街巷小道。
閱讀完這些,不亞於用精神去體驗了一把全國旅遊。
但身為主人的自己知道,這都是給人一樣自己上檔次的感覺,實則裡面有用的東西沒多少。
不過對於經常週轉各地的自己來說,用處就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