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環街離開。
隱約間彷彿聽到身後街道內傳來的慘叫。
陳悠望著地圖，吹著窗外襲來的淡淡腥風，又看了看遠方左邊的街口土路。
順著那條土路走，再往前三百里，就是最後的牡逢小鎮。
張誠鳴熟練的開著車子，也瞄了一眼剛路過的路碑。
右手窩著方向盤，伸出左手和後面跟著的兩輛車打了一個0的手勢。
三輛車子組成的小車隊，一路駛過左邊的道路。
其中在靠後的一輛車上。
衫子跟好車隊以後，卻叼著未點的煙，望著副駕駛位上的紅衣，又瞧了瞧後座正在換衣服與擦拭血跡的黃藍兩兄弟，一時笑著問道，
“紅哥，說實話..”
他說著，一邊遞給紅衣煙盒，一邊再次望向了前方的道路，“你當時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和別人合作？”
“說實話？”紅衣接過煙，又順手幫正在開車的衫子點上。
衫子叼著點好，美美的吸上一口，“肯定說實話啊！”
“實話..”紅衣也為自己點上，再把香菸遞給兩位換好衣服的弟弟，一時打趣笑著道：“我至少沒有想過和你合作。”
“咳咳..”衫子被紅衣的回答嗆了一下，但隨後就好奇道：“假如這次沒有陳哥的話，你們會選擇怎麼渡過這個世界？
先說好，雖然透過這快十六天的接觸，我可能不算是太瞭解你們三兄弟。
但是看著你們很快就平靜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和我一樣選擇苟著吧？”
“衫子，你這句話說錯了。”紅衣搖搖頭，“是人都怕死。真的，要不是這次有陳哥帶著我們，我還真會找個地方藏起來。”
他說到這裡，望著前方屬於陳悠的車子，有些好笑道：“還有啊，一開始我也沒想過跟陳哥一起。
我是看到陳哥這麼強勢，又覺得我們要是走的話，很可能會被陳哥記恨上，所以才選擇留下來..”
“真的？”衫子聽到這話，好似找到了知音一樣，也笑著回道：“我們想的是一樣..我當時也怕我走的話，會讓七殺大哥生氣..順便把我當任務一樣給做了..”
“看來我們是想到一塊了。”紅衣啜了一口煙，“同樣的問題，我在衛師傅廠裡的時候，也問過桐哥和誠鳴。
他們兩個人的回答和我們一模一樣，也是怕陳哥把他們殺了。
七殺星宿的任務，可是有獵殺擺渡。
他們對於我們，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友好..
但陳哥真的是一個好人，是我見過最好的一個人。”
“哈哈，看來都是大哥逼迫我們了..”衫子笑著抹著方向盤，也是時刻跟著陳悠的車子。
紅衣也笑著與敬佩的望著前方不遠的車。
如果再讓他們選擇一次，他們還是會跟著陳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