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恢復疲勞的效果,和1型藥劑相互疊加,自己還真是把這500點數給物盡其用了。
百分之十的疲勞恢復,相當於比同樣體質的武者,多練了十分之一,修煉速度快上了一成。
陳悠思索著,推著形意龍形的起手路數,再熬兩套拳架子後,等夜裡四點四十,就停下了所有修煉。
不然一天之內把身體給使到極限後的極限,再極限,這種三次極限後的痠痛後遺症,或多或少就會影響第二天的鍛鍊。
陳悠想到這裡,晃動著有點酸脹的胳膊,也越發期待天賦的更高覺醒。
因為只要能有更多的最佳化基因,更多的恢復疲勞,自己八成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練。
包括陳悠這麼拼,也不為別的,只為如今接觸到星河之後,陳悠現在只想看看人的進化極限在哪裡。
沙—
陳悠心裡想著,又拿出桌上的銀白手槍,端平,瞄準的窗外。
勁力練完,剩下的就是相對放鬆的端槍練習。
休息的時間,可以用於槍法鍛鍊。
包括這般枯燥的重複,也正是曾經陳悠的生活全部。
大致分為上午起床溫習各種散手與拳法套路,下午把勁力打完。
唯一的放鬆,就是晚上休息時的慢跑,跑完端坐在椅子上吃飯。
曾經就有一位朋友笑話陳悠是生活在城市內的苦行僧。
陳悠對此也不抱有任何否認。
但就是這般苦行僧的生活,讓陳悠在星河世界過得非常痛快。
陳悠也喜歡星河世界內無拘無束的感覺。
只因在那裡可以把自己所學到的本領,都完全發揮出來,並得以實踐,總結其中不足的經驗。
而隨著時間匆匆過去。
回到現實的這幾天時間內,陳悠的生活也好似恢復了平靜。
晚上按時按點的吃飯,白天拿出家裡存放的藥材,熬藥練拳。
包括陳悠在這七天內,也沒有選擇去別的地方看一看,瞧瞧能不能見到現實世界內的擺渡。
總歸,在沒有自保之力之前,也沒有確定擺渡之間會不會有什麼恩怨前,陳悠不想去搞一些不穩定的因素。
只是途中倒是想起電話還在關機,就開啟了一次。
回了幾個未接朋友的電話,也都是說的館主事情。
兇手,還未找到。
任穆的死,也沒有任何風聲,就像是那具小巷內的屍體離奇消失,沒有被人發現。
除此之外,陳悠的幾位朋友,對於消失這麼久的陳悠,卻沒有任何疑問。
因為陳悠經常去市外的郊區練拳,天天早出晚歸,或者閉關鑽研拳術,十天幾月不見,他們早已適應。
並且他們覺得陳悠有這樣的功夫,本市內武術界內無敵手,就是在這樣的苦行中得來的。
可對於知曉星河擺渡的陳悠而言,現在才是新的起步。
這般七天時間過去。
直到第七天的晚上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