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如同時間早已靜止一般,看似漫長,卻只是一瞬間而已,那透明般的小箭毫無疑問的正中那野蠻人的大腿之上。
正要跳躍的野蠻人,忽地一陣吃痛,身體瞬間一拐,傷口之處便剎那間迸發出一道亮麗的白光,讓人不得不回首閉目。
野蠻人當然已經感到不妙。當即手掌一陣變換,如同火中取栗一般,閃電般的自傷口處掠過。
正當那時,那耀眼的白光從他的手中迸射而出,他彷彿手握光明。
野蠻人絲毫沒有停歇,他知道這道白光雖然看似燦爛美麗,卻實際危險萬分,他一刻也不想留在手中。
他的神經還沒有來得及感知出這團白光究竟是熾熱還是冰寒,是乾燥還是溼潤。他的手便掄圓了一般,將手中的白光狠狠丟擲。
在那時,他根本沒有理會自己仍的到底是什麼方向,反正他覺得,不要在自己的面前爆開就好。
所以以至於那白光化為一道耀眼的光球向著那著唯一的大山狠狠的砸去,猶如一道來自天外的隕石,經歷了漫長時光的跋涉,終於來到了大地。
砰!
白光並沒有落地,於半空之中,猶如一道驚雷一般猛然炸開,爆炸的餘波捲起萬丈的煙塵,讓得眾人止不住的後退,讓眾人不由的異樣的看著宋承。
心中皆疑惑的想道:"這宋承的既然沒有被炸開,他的皮肉究竟有多厚呢?"
最讓人奇異的是,那座大山的周圍如同有著一道看不見的屏障一般,將那爆炸統統的擋在外面,撼天動地的爆炸居然沒有對它造成絲毫的影響,甚至那劍客還閉目坐于山上的階梯之上,似乎毫無察覺。
"欺人太甚!"野蠻人發出一聲暴喝,雙手持刀,向著身前用寬厚的刀身飽含怒氣的狠狠一拍。
原來早在眾人被剛剛那箭吸引之時,唐一言見並沒有給野蠻人造成太大的傷害,畢竟自己的目標是廢了他,奈何射得好像偏了些,不過對他來說也沒關係,畢竟自己還有機會再射上一箭,所以這一箭便在他的手中應運而生,再次直指野蠻人而去。
至於為什麼一直針對野蠻人麼?很簡單,那老鼠精雖然看上去最弱,卻最為謹慎,速度也是最快的,而那季智雖然之前看上去不顯山不露水,但實力卻恐怖異常,雖然實力上野蠻人興許不是最弱的,但無疑是最為合適的攻擊目標。
砰!
亮白的刀光化為一道虹光與那小箭狠狠的撞在一起,發出燦爛的火光。
而正當這時,一直貌合神離的老鼠精與季智竟雙雙選擇停手,而那宋承也似有默契的強打起精神,對著野蠻人縱身一撲,同時右手居然變得漆黑無比,對著野蠻人的後背就是一掌轟來。
野蠻人瞪大著眼睛,憤怒無比的高吼道:"匹夫,爾敢!"他卻絲毫沒有想到自己之前與宋承並無兩樣,實際上他們也確實別無二致。
剛剛拍飛那猶如透明的小箭的他,分明感覺到那箭上所含的力道遠遠不及之前的十分之一,才知自己已然中了唐一言的圈套,他沒有時間懊惱,因為已經收力不及的他,已然沒有時間那抵擋宋承那漆黑如墨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