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哈哈大笑,“等你再立軍功,做了偏將軍,我就讓你領軍。”
戰場沸騰了,騎兵交鋒,多數都是砍對方馬下、砍軍士手臂、肋下、胸腔,多梯次依次重創,而直接在戰場砍了對方的腦袋,非常罕見,蓋因砍脖子並不容易,要求刀法精準,打這起,這幫軍隊養成了騎馬衝鋒交戰砍首級的習慣,刀法愈加精準,讓人聞風喪膽。
無病道,“很好,士氣都起來了吧,這次一勞永逸,徹底打服了烏桓,敵軍來勢洶洶,那便鐵拳對鋼牙,決勝沙場。下馬吃飯。”
眾人神態輕鬆,大吃大喝,視死如歸,全然不在乎前後的重兵。
無病講起了故事,“敵軍主將是信任的單于薄卡,此人熟讀中原的戰國策和左氏春秋,活學活用,夫餘王后生病臥床,薄卡親自嘗其糞便,說味苦而發酸,是正常的糞便,身體很健康,果然沒幾天就好了。據說扶余王有痔瘡,薄卡親自舔舐以活血消腫,夫餘王果真痊癒。”
陰麗華聽的直噁心想吐,無病哈哈大笑,“你們也受不了吧,可薄卡忍常人所未忍,行常人所未行之事。傳聞他討好夫餘王和肅慎王,將自己的妻妾妹妹獻給了夫餘王和肅慎王,這都不算什麼了。”
眾人心中徹底蔑視起薄卡來,陰麗華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這是無病編的,為的是提高自己軍隊計程車氣,果然眾人神態輕鬆了一些。
烏桓大軍主帥薄卡狐疑起來,“難道對方有後著。”命人靜候,派人四下探查去了。
足足兩個時辰,烏桓聯軍主帥薄卡發現周邊根本沒有漢軍埋伏,大怒,喝令全軍突擊,烏桓大軍衝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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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東聖軍立即弓箭襲擊,無病領著七校尉軍披掛衝殺,幸好這裡地勢狹窄,兵力都不好展開,大戰血腥,一排排的死,一排排的上,考驗著雙方的毅力和鬥志。
兩軍交戰,騎士墜馬,血噴數尺,無病軍未能鑿穿敵軍,兩軍近戰,無病朗聲道,“勝敗就在今日。”
無病軍殺聲震天,無病釘在隊伍最前排,兩側計程車兵只有十幾人,輪次替換休息,有的殺紅了眼,根本不退,直到戰死才由後排頂上。
無病軍以命相搏,全然不顧生死,烏桓軍首先崩潰了,自行後退,無病本想衝殺,可烏桓軍亂箭齊飛,連自己人都射死了。
無病只得帶人後退,索性兩側山高,山谷兩壁陡峭傾斜,到頭頂就匯聚成了一線天,根本無從攀爬繞行,不過烏桓軍也難以在山頂居高臨下。
薄卡見一次衝鋒失敗,連忙再思量一計,命人找尋彙集油脂、木柴、乾草等易燃之物,薄卡冷笑,“燒死你們。”
無病看到引火之物,知道不妙,帶人衝殺。無病大喝,“事到如此,只有血戰。”
薄卡卻不想交戰,直讓強弓硬弩阻攔,葫蘆嘴寬只有二十步,不利於騎兵突擊,烏桓軍只靠強弓步兵就守得住谷口,只有葫蘆屁股寬闊,約百丈,無病這次率領敢死隊從葫蘆屁股衝殺,烏桓軍亂箭齊飛,有備而來,肅慎重騎兵堵截,五馬一組,用粗繩子連線在一起,排成了三行,無病親自帶人衝殺二次,第一次領關定瀚和兵士、第二次張定牨。
肅慎戰馬高大了兩頭,披一種硬木重甲,能往返衝擊數十回合。肅慎的重騎兵將校和打頭的一部前鋒穿的是鐵樺樹的木料做的扎甲,刀砍傷上去,只留一個印跡,比鋼鐵還硬上幾分,其餘兵士穿的是柞樹、水曲柳、核桃楸、黃檗等硬質木頭做的甲冑,樣式千奇百怪,有的像兩檔鎧,有的在皮甲外加的硬木,硬質堪比鋼鐵,這三種木料堅硬不易燃抗腐、耐磨耐溼,不易鋸接釘帽加工,缺點是易開裂易變形。士兵把自己與馬鞍捆在一起,就是死也死在了路上,堵住了谷口。
無病驍勇能逃出,可這些部下就沒辦法了,無病也累的有些虛脫了,盔甲都破碎殘缺了,連番大戰,死在無病手下的甲士已經三千餘人了。
第三次,無病還要再衝,馮定異攔下無病,領著東聖軍衝殺,可馬力不行,不是肅慎重騎兵的對手,雙方殺瘋了肅慎軍得了死命令,只有一死而已。
入夜了,葫蘆口烈火熊熊,烏桓軍不停拋射火箭襲擾,無病軍不得休息。
到天黑了,無病決定刺殺敵軍主將,陰麗華不許,抱著無病說道愛她,不能讓無病送死,無病說道勢要為大軍殺開一條血路。
馮定異等人,人人帶傷,關定汸跪地,“姐夫,讓我再衝一次,一定衝開。”
無病道,“你們休息好,等我訊息。兩聲鳴鏑為號。”
無病偷襲,敵人防備嚴密,穿著鎧甲睡覺,無病殺了二百甲士,漸漸體力不支,只得退回。
烏桓單于薄卡大怒,許下重賞,殺了無病便封並肩王,發誓一定要在此絕地葫蘆口,擊殺無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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