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婍婩著惱的拍了無病的後背,“你太壞了。”
無病嘎嘎乾笑起來,白婍婩氣也順了一些。無病找來方巾,把紅鶴雙手清理乾淨,紅鶴平摔在地上,腦門磕破一塊,無病找了陶片沾了血跡,扔在一側。
白婍婩問道,“你這是做什麼?”“等她醒來,估計會忘記挖出藏寶圖的事情,我剛才還有有那麼幾個呼吸沒有意識呢,給你省些麻煩。”
白婍婩一手摟著自己肩膀,“八歲時候,母親和我被白家主母戚夫人接到了府里居住,剛開始,母親小心翼翼,主母也虛情假意,日子倒還逍遙。半年後母親獻出了藏寶圖,主母此後便對我們愛搭不理,受盡了府內的冷落欺負,父親也不敢說話,祖父也不過問。母親情知被騙,便偷回藏寶圖,藏了起來,主母追查起來,對母親嚴刑拷打,母親不堪受辱便投井自殺了,我母親死了,誰也不知藏寶圖在哪裡了。”
“令堂自盡,是何人說的?”
“父親。”
無病欲言又止,白婍婩笑笑,“他們說,我就信。母親那麼剛強的人,那麼愛我,不會撇下我的。她一定是被害死的。”
無病岔開話頭,“那盒子裡不是藏寶圖嗎?”
白婍婩走回盆火邊,開啟來,竟是些木製的小玩偶,“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她自己一點點刀削的。”
無病拿起一隻黑色的狼,“這個很像啊。”
“母親手巧,你看這金隼,這黃色的岩羊,這白色的雪豹吧,都很像的。”
“你以後怎麼辦?”
“還能如何,小心應對吧。”
“你那麼聰明,幾句話就猜出了事情前後,計賺紅鶴。她不死,你以後日子更難了。”
白婍婩身體顫抖起來,無病又說道,“你去武館吧,定嫵、定月都是你的好姐妹,在武館你很安全。”
白婍婩搖搖頭,“那不是我的家啊。”
“如果白家人就是你的殺母仇人嗎?你要不要為母報仇?”
白婍婩不說話了,無病接著說道,“你早就懷疑了吧,你看這黑色的狼,和白家家主的帛畫像不像,書房的狼頭像不像?”
白婍婩咬著嘴唇,無病又說道,“喜歡狼的人多是匈奴、婁煩、烏桓、羌人等部族啊,這金隼、岩羊、雪豹在中原也基本見不到的。”
“你怎麼就知道他們是金隼、岩羊、雪豹?”
“你怎麼就知道他們就不是金隼、岩羊、雪豹?這個家不值得,去武館住吧,至少我能保證沒人欺負你傷害你。我還教你功夫,省的半夜被人堵在閨房,只能等著被姦汙。”
白婍婩跳起來,“什麼被姦汙,你說話真難聽。”
“呵呵,實話,不挑明瞭,我怕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渺小。”
白婍婩走到一邊,看著熟悉的浴室、內室,默然良久,突然扭頭道,“我去武館。你來安排。必須名正言順,合情合理。”
無病抱拳,“諾。”
“我有一個條件。”
“請講。”
“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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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資質如何,我都要學武,而且必須你來教。”
“諾。“
“我去收拾東西,咱們去前院,看看熱鬧去。呵呵,我看看他們的樣子到底如何。”
白婍婩快速的到了內室,找出備好的包裹,又收拾了細軟包袱,無病嘆道,“真爽快。”
白婍婩撫摸桐琴,心疼的親吻了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