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獨坐臥房,符鹿鳴站在身前,“這幅字寫得真好,臥龍蟄伏,待時而動。善隱者勝,善顯者敗。成大功者,不謀於眾。謀大事者,必藏於心。”
無病笑笑不語,符鹿鳴說道,“你叫我來這做什麼?”
無病笑笑,“我的書房藏著很多秘密,不過你可以現在隨時看,換個時間,呵呵,那就不行了。”
符鹿鳴撲閃著大眼,“公子的話聽不懂呀!”
“你的腳踝似有隱疾?”
“哦,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符鹿鳴長嘆一聲,“小時候調皮,跌進了石縫中,傷到了腳踝。”
“哦,我小時候也跌入過石縫,咱倆倒是同病相憐啊。”
“不一樣的。”明月崴腳,
侍劍嗓音近似咆哮,“瑤光,我早看你不順眼了,看拳。”
一陣拳腳的響音,符鹿鳴笑笑,“你不出去看看,你的瑤光要吃虧了!”
“隨她們鬧去吧,瑤光和侍劍打起來,侍劍就聽不到你我的對話了。”
“公子說話真是越來越不著邊際了?”
無病突然探手一把抓住符鹿鳴的手腕,拽到懷中,符鹿鳴一時無備,坐在了無病腿上,符鹿鳴右臂施展屠龍術,箍住無病的脖子,無病不管這些,一手抄起符鹿鳴的腳踝,雙指用力,符鹿鳴痛得驚呼一聲,無病笑笑,“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落下來病根!”
符鹿鳴轉手摟著無病的脖子,“嚇我一跳!”
無病笑笑,單手拍著符鹿鳴的腰胯,只當沒看見符鹿鳴絞殺他脖子的胳膊,“嗯,我醫術高超,給你舒緩一些,隨後給你來副狗皮膏藥,保管消解這舊疾。”
無病右手通紅起來,符鹿鳴盯著無病的手掌,“烈焰掌嗎?”
“是也。”
無病單手扯去符鹿鳴的鞋襪,在腳裸轉巡一百圈,從藥箱拿了膏藥貼上,“好了,貼上膏藥,明天就徹底好了。”
符鹿鳴笑著,“你不覺得我重嗎?就這麼一直抱著?我可不是你未過門的媳婦?”
無病單手拍著符鹿鳴的腰,“我想說的,都說了,你自己體會。”
門吱呀一聲開了,符鹿鳴連忙站起來,伯姬驚呼,“哎呀,兩人真抱在一起了。”伯姬跑遠了,笑聲郎朗。
符鹿鳴搖頭苦笑,“你為何招惹我,我的名節徹底沒了?”
無病仰面躺下,拍拍床邊,“你可以閉嘴,躺著休息一會,或者到院子裡散散步。”
符鹿鳴笑笑,“我可不敢躺,打不住你,還不被你吃了。”輕笑著推門而去。
符鹿鳴回視一眼,無病已在閉眼休息,心道,“你拍我的腰胯傳遞資訊,讓我提防侍劍,為何呢?又說說出去多少秘密,餘生就有多危險。不能用真心去換別人的善良,逢人且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做人要有心機,做事要有手段,謀事先要謀人,讓人有所忌憚,護自己周全。侍劍,侍劍?哎!”
晚飯了,劉秞烤了些肉,燉了豬蹄,劉演從飯店買了幾盤菜,
瑤光鼻青臉腫,手腕青紫,侍劍一樣臉高額青,二人大眼瞪小眼,狠狠地吃飯,無病端來一碗豬蹄,“瑤光,吃點豬蹄,吃什麼補什麼,明天手腕的傷就好了。”
“謝公子,那我臉上的傷呢?”
“我有藥膏,一夜讓你肌膚恢復靚麗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