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被公孫定月絞殺,沒有了氣息,公孫定月憂慮焦急,哭泣起來。
“月兒,你怎麼來校場了,哭什麼?咦,無病怎麼了?”
熊定嫵來校場活動,見無病躺在地上,定月哭泣,便趕緊小跑過來,“你不是說如廁嗎?”
定月抱著定嫵,“媚兒姐姐,我就想教訓他一下,他騙人還好色,我可煩他了,沒想到被我打死了。”
熊定嫵聽的腦袋嗡的一聲,“死了,怎麼就死了。”
定嫵厲聲道:“你做什麼了?”
“是我用了絞殺術,沒多大力氣啊,姐姐怎麼辦啊。”
定嫵帶著哭音,“對對,先得看看眼睛。”說著探查無病鼻息,翻看眼皮,“他怎麼你了,你就下狠手啊?”
定月依舊嗚嗚哭著,定嫵喃喃道,“不會的,不會死的,這只是窒息了。”雙手在無病身上一陣摸索,“還有救,他身上還是熱的。離近點,跪好。”定月挪了兩下,定嫵把無病挪到定月大腿上,定嫵跪在一側,使勁按壓無病胸膛,按了幾下之後,一手扒開無病的嘴巴,一手捏著鼻子,定嫵的小嘴就緊緊的壓了上去,如此往復,定月痴痴的看著,“媚兒姐姐,你怎麼這樣做,你的名節啊,還有你就這麼輕易的一顆心都給他了。”
“能活過來就好,哪還有時間想這個,救命要緊。”定嫵又一下下按著無病的胸口,定月雙手絞著衣襟,“我的錯就由我來彌補,媚兒姐姐,我來吧。”
定月深吸一口氣,俯身趴了過來,定嫵攔住定月,“別,還是我吧。”定嫵又吹了一次氣,按著胸口,“你都沒學過,不是你,他也不會出事。”
定嫵一下下努力著,都半盞茶的時間了,細密的汗珠沿著下巴一點點彙集,是著急的也是熱的,定嫵帶著哭音,“你別走啊,怎麼不管用啊,為什麼,為什麼?”正彷徨中,無病突然坐起,長舒一口氣,“憋死我了。”
無病大口的喘著氣,定嫵哭泣著一把抱住無病的脖子,“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你這個偷心賊。”說著雙拳在無病腦袋一陣錘打,“是不是又調皮了?”
無病架住定嫵胳膊,“疼疼疼,媚兒輕點,你管的太多了吧,才認識幾天啊?”定嫵一陣氣結,抽出手來,一把推開無病,無病跌倒定月懷裡,定月下意識的抱著,“白眼狼,怎麼不憋死你。”
定嫵扭頭就走,定月摸著無病胸口,“太好了,你沒死,你不知道,媚兒姐姐剛剛有多著急,她都親.......”
熊定嫵扭頭叫道,“閉嘴,不許說,誰都不許說,不然咱倆絕交。”
定月嘟著嘴,晃著腦袋,“不說,不說。”
“她親自做什麼了?哎呦,這嘴上怎麼有胭脂?”無病咂摸了兩下,定嫵臉紅成了布,急急閃過了月亮門,靠在牆邊,支稜著耳朵聽著。
“都是我剛才絞殺你時候蹭上的。”定嫵一把捂住臉,“這個笨丫頭。”
無病依舊躺在定月的大腿上,微微晃了一下腦袋,找個更舒服的姿勢,“剛才你還想絞殺我,怪不得我這脖子又酸又痛的,我跟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這是做什麼?”
定月一把推開無病,站了起來,退後兩步,“我就是要替天行道,你這個大色魔,人人得而誅之。”
無病腦袋重重的摔在地上,咚的一聲,濺起一片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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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無病雙眼一翻,一動不動了。定月尖叫道,“媚兒姐姐,快回來啊,又死了。”
定月小跑著奔向月亮門,和急急轉身的定嫵撞了滿懷,“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他剛醒過來,腦袋磕地上都那樣了,好像冬瓜摔在了地上,你用了多大的勁啊。”
定嫵撲在無病跟前,一翻探查,長吁一口氣,定月緊張的問道:“是不是還得那樣啊?”
“對,你來吧,這次你救。”
定月扭捏著,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
“瞧你為難的,沒事,他喘氣呢,咱倆抬他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定嫵抱著無病的上半身,定月抬起無病的雙腿,二女橫著一路走來,定嫵嘴巴就沒閒著,叨叨嚷嚷,一路說落定月,把定月說的雙目淚眩,就差自刎謝罪了。
小樹林裡,兩雙眼睛目送著二女抬走了無病,兩聲長長嘆息。不久,馮定異和關定汸二人先後出現在校場上,二人熱身、跑步、打起拳腳來,剛猛中帶著惆悵,威烈中夾著豔羨。
無病也困了,在定月的美人榻上聞著馨香,美美睡了一覺,定嫵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可遠水解不了近渴,二女打發走了侍女,一杯杯喝茶,都不再說話,也不往床上看。
無病一覺到未時三刻,二女坐的腿都麻了,歪倒一側打起了瞌睡。無病輕輕扯起兩件錦緞,給二女蓋好,輕聲道:“謝謝,有家真好。”
無病走出定月小院,吩咐了侍女。
黃昏時候,大廳宴席開始,關定海、白婍婩一眾俊男美女紛紛來到大廳,關定波笑著跟白婍婩打招呼,“婍婩妹妹,兩天不見又漂亮不少啊。”
白婍婩笑笑,熊定嫵一拍關定波肩膀,“兩天不見,嘴挺滑啊,跟誰學的啊。”
關定波嘴角抽抽,關定汸走過來,“熊姐姐,總教練呢,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為什麼和我一起過來,小屁孩子,學壞了啊,一邊待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