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橫家宴,曹德伍橫密謀詭計,劉家危機再現。
曹德打發了魏寶和春麗,施施然來到了後花園涼亭中,不多時,一個女子穿著斗篷,風一般飄進了涼亭。
“夫君,你終於來了。”
“杏啊,我想你想得好苦。”
二人緊緊摟抱在一起,涼亭幽會,互訴相思。
曹夫人靜靜地趴在桌上,魏夫人王氏輕輕推了推,曹夫人鼾聲微微,王氏舉目四望,小廳裡,只剩下了自己和曹夫人,“來人啊,來人,端一壺茶來,我有些口渴。”
無人應答,不知下人去了哪裡。
王氏心中不悅,隻身離開了小廳,“什麼待客之道,我要回家。”
“哎,這該死的女婢,又去偷懶了不成。”
王氏在後花園轉來轉去,黑燈瞎火的,不辨方向,王氏煩躁起來,“真是沒有待客的道理,氣死我了,伍夫人去哪了啊,也不說一聲。樊巧倒好,如廁都半個時辰了。羅夫人也不知去哪裡了。”
王夫人抱怨著,輕輕揉著頭,“真是,這麼大的花園,連個茅房都找不到。”
王夫人四處轉著,一座小假山映入眼簾,眼睛一亮,“哼,人有三急,你們不禮在先。”
伍橫醉眼朦朧,依稀看到伍夫人東野杏和春麗站在自己身前,伍橫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怎麼了,為何一臉的愁容?什麼時辰了?”
門外響起了打更的聲響,三更天了,伍夫人東野杏擦擦額頭,“夫君,出大事了,魏夫人王氏落水淹死了。”
伍橫蹭得坐了起來,“你說什麼?”
伍橫抬手打了東野杏一個嘴巴,“賤人,你把我坑死啦,有閒心管魏朱兩家聯姻的破事,惹出了大禍。”
東野杏捂著臉,血紅的掌印露出了半個,輕聲啼哭,“我也是想著幫夫君分擔些憂勞,幾家聯合起來做生意,伍家家大業大做舂陵第一豪族。”
“呸,廢話少說。帶我去看看。”
魏家,魏貔端坐桌前,自斟自飲,“幽谷響?”
“屬下在。”
“你的人都到了嗎?”
“齊了。”
“好生準備,看你們的了。”
幽谷響瞪著一隻眼,“他們弄瞎了我一隻眼,我記著呢。”
幽谷響甩開衣袍,走到了院中,慷慨釋出命令。
魏寶、魏鑊等近百人跪在地上,魏寶偷偷瞟了幽谷響一眼,幽谷響眼睛放著兇殘的目光,好似燃起了一把火。
魏寶心中後怕起來,這才想起,幽谷響是魏貔的人啊,殺人不眨眼啊,好幾個魏家人都死在了幽谷響的手底下,心中頓時不安起來。
魏鑊跪在魏寶身側,手指輕輕敲擊魏寶胳膊,瞪了魏寶一眼,嘴角漏風,“你不是說過幾天才行動嗎?你要把主人坑慘了。”
魏寶強自鎮定,“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魏鑊重重瞪了魏寶一眼,幽谷響說完豪言壯語,抱拳扭身,“上酒!”
四個蒙面武術將大海碗依次擺在魏寶、魏鑊等人身前,倒滿了烈酒。
幽谷響端著酒,“我等歷代受魏家恩典,吃香的喝辣的,住著大房子,娶著嬌妻美妾,今夜是我等報恩的時候了,今晚完事,每人黃金一鎰,都去幷州逍遙一年。醜話說在前頭,誰把今晚的事洩露出半個字,我幽谷響滅他滿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