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縣令接受蕭十一和魏貔的舉報,帶人搜查劉欽家,找到了劉欽家祖傳的鎧甲,漢律准許的宗親權利,蕭十一誣陷劉欽私藏盔甲一事不成立了,可魏貔咬著巫蠱一事不放。
衙役在水塘中找到了木偶人,劉氏族人心中湧起來了不祥的預感,正在此時,一個黑影從樹上落下,搶走了木偶,水中激起一片水花,眾人再看水面飄著一層木屑。
院牆上,一隻小狼蹲在那,發出了魏貔的聲音,“我魏貔就是要搶奪希賢居,陷害劉家。”
眾人回頭,只覺黑影一閃,小狼又出現在房頂,口中驀然吐出一朵火焰,這是無病早在房頂佈置好的一段燃香,點燃了一團木棉花,無病身形鬼魅,“我是甄求,我出賣盔甲、軍弩給魏家、伍家、曹家,他們圖謀不軌。”
伍橫和曹德也在人群中,伍橫大叫道,“別胡說八道,我買過殉葬用的泥胎盔甲。”
曹德大喊,“誰家都有兵器,大漢也不禁止弓弩,我可沒圖謀。”
小狼長嘯一聲,滿嘴的狼牙飛舞出來,眾人齊齊躲避,一顆狼牙飛到樹間,一顆石頭吊在那裡,麻繩斷,石頭落在水塘,噗通一聲,眾人齊齊扭頭。
小狼乘著機會,鑽到人群,好似憑空出現,眾人驚慌,小狼四處出現四處蹦跳,有人高喊,“好冷!”“燙死我了!”“我不能動了!”“我看不到了!”“我什麼也聽不到了。”
有人哦哦叫喚,指著嘴巴,卻說不出話來。有的人哈哈大笑不止,有的人痛哭流涕,有的人狀態癲狂,好似中邪。
小狼跳到甄求頭頂,發出了類似陳成的聲音,“我一定秉公執法。”
陳成大駭,連連對著眾人擺手,“不是我說的。”
甄縣令伸手揮舞,小狼空中飛舞,其時不時腳踏撫摸諸人頭頂,只是情景混亂,讓人誤以為小狼在飛舞。
甄縣令、魏貔等人看著郡兵衙役的反應,只覺得冷汗涔涔,遠處小黃門驚呆了,“莫非劉氏江山穩固,有神靈庇佑劉家嗎?”
魏貔大叫,“劉氏一定有鬼,劉欽書房有一幅畫,弒君圖。”
小狼也就是無病眼神收縮,終於想不明白了。
魏貔發狠,親自領著人衝進了劉欽書房,拿著畫跑了出來,“你們看,猛虎殺獒圖,劉欽屬虎,皇帝諱驁,這是劉欽要謀朝篡位的證明啊。”
魏貔、甄縣令高興起來,哪怕只有這一幅畫,就可以讓劉家死無葬身之地。
魏貔找到了自己讓人安排的木頭人,可木偶被毀,幸好還有這一幅畫,完全可以誣陷劉欽有篡位殺君的野心。
劉欽局勢不妙,而劉演人在縣衙,局勢也不妙,孫七拿著匕首,要戕害劉演。
假孫七笑笑,“劉演,算你倒黴,我也沒想弄死你,魏家也沒想要你全家的命,誰讓你爹能折騰啊!”
五帝祠鄭十怒罵假孫七,陳寶祠的這些假乞丐也都湊了上來,“到了那邊,別怪我等心狠手辣。”
假孫七拿著匕首一步步靠近了劉演,“鄭十,別急,一會兒就到你了。行述一出,全都得死,你死才好。”
劉演大笑,“我能怕了你。”劉演神勇,雖然戴著腳鐐,依舊與假孫七搏殺起來。
正打鬥間,兩個黑衣人跳了進來,“騙的我們好苦。”
假孫七抬眼觀瞧,是那對騙來的雙胞胎殺手耿熊耿羆,假孫七大叫,“你們才是騙子,說什麼自己殺人如麻,除了能吃沒見什麼本事。”
劉演見他分神,雙腳飛踹,假孫七後退數步,坐在了柱子的基座上,咯的屁股劇痛,耿熊耿羆舉著斬馬劍欺身上去,雙劍交叉,卡住孫七脖子,“再動就讓你永遠吃不了飯。”
假孫七手下一見局勢不妙,齊齊撒丫子逃了。耿氏兄弟救了劉演,雖然遲了一些,來得剛剛好。
劉欽家,魏貔誣陷劉欽圖謀篡位,正說話間,無病將氣功運用到了極致,無病自覺氣功精進只在一個機會,想不到是當下,雖然遲了一些,不然早早就能讓神蹟更神奇一些。
不過來的也正是時候,無病單手展開,手間是一團乾燥的木棉棉絮,手中的溫度已經很高了,無病暴怒之下,手中的溫度再次攀升,好似滾沸的開水一般,關家乾坤神功絕技烈焰掌。
無病攤開手心,木棉棉絮突然接觸空氣,立時燃起了火苗,在眾人眼中,卻似憑空出現了火焰一般,無病大叫道,“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惡終有報,乾坤必無私。魏貔啊魏貔,竟敢杜撰畫作誣陷他人,遲早你要遭天譴。”
火焰飛出,撞在魏貔手中的畫上,一時火焰升騰,火花掉在魏貔頭髮上,燃起來了,魏貔驚懼,慌忙奔向水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