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君山的住處,
加上殷君山,全宗二十一位金丹期強者全部濟濟一堂——白雲宗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所有在外的長老都已回宗內。
“難得大家能聚到一起,今天招大家前來,不是為了商議政事,而是敘敘往事。”殷君山拿起酒杯說道。
“是啊,要不是宗門有難,好久沒有人這麼全過了。”陳老財笑眯眯的說道。
“是啊!以前辟穀的時候大家一起還背對背的作戰,誰知到了金丹期見一面都難啊!”
“想想真還念以前一起戰鬥的日子啊!”
“什麼也別說了,喝酒,乾杯,今天不醉不歸!”
大家拿起手中的酒盡情喝了起來,確實今天的場合太難得了。
“老白,你我可以過命的戰友。有一段時間基本都看不見你啊!”奔月堂堂主石晨浩找到白玉堂,拿著酒乾了一杯說道。
“我命苦啊!只會天天做任務養家,哪有時間見你啊!不過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的幫助!”白玉堂笑呵呵的說。
“小事,小事,我們堂口那麼近,我能見你有難不幫嗎?以前你是挺辛苦的,不過,現在你可風光了啊!”石晨浩帶著羨慕的說道。
白玉堂知道石晨浩說的是什麼,於是“謙虛”的說道:“還行,幾個劣徒還爭點氣!”然後遭到石晨浩一頓白眼。
“以後你也不用派什麼弟子的‘閨蜜’來套近乎,有事直接說,我們的關係不用弄那些虛的!”
“……被你發現了?”
“你說呢?”
“呵呵……哈哈!”
二人年輕時本就是一個團隊,彼此間的信賴那也不用說。現在彷彿又回到了過去喝酒聊天的樣子。
“宗主,實在抱歉,最近幾年我一直不在宗裡,沒盡到自己的責任。”雲頂堂堂主雲飛皓抱拳慚愧的說道,這些年,為了突破金丹,到達元嬰,雲飛皓四處遊蕩尋找自己的機緣。
“我們也是啊。”書雲堂堂主張祥雲,三生堂堂主柳時真也同時說道。
“還有我們!”一些長期漂泊在外的金丹長老都慚愧的低下頭。
“唉!不怪各位,只怪修真的路太艱辛,而你我只是努力攀登的其中一子而已。以前我也是養養花,種種草什麼的,已經放棄了突破的念頭。”殷君山感嘆道。
“不過,最近白雲宗的變化,相信大家已經看到了!”殷君山突然振奮起來。
“沒錯,一些事情我們也是回來才知曉!”
“是啊,沒想到我們宗變化這麼大!”剛回來的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要不是魔族的事,你們也回不來,更看不見宗門的變化,有些事情可能就錯過了。”殷君山說道。
“是啊!我們現在可能還在外面瞎轉呢!”
“宗主,我們的《天元心法》真的升級到了玄級?”其中一個人激動的說。
“沒錯!我們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玄級心法!”殷君山點頭。
“唉!只可惜,我在金丹期耽擱的太久了,恐怕有這個玄級心法,也沒時間修煉了。”其中一人痛苦的說道。
“唉!”其他人知道他說的是事實,甚至有幾個也是同命相連,也都悲哀起來。
“宗主!”這時上回在宗門會議上得到踏元丹的三位長老走了出來。
“對不起宗主栽培,我們……我們失敗了……”其中一人悲從心來,老淚橫流。
“幾位,不必灰心,以後再努力就是!”看見如此懊悔的三人,殷君山只能安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