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下正在用盡心思巴結的周含媚,於東海用自認為最帥,最有男人味的姿勢朝著綰溪沙走去。
可惜他認為的“最帥”,就是不斷縷著臉上的那一撮噁心的黑毛,簡直讓人作嘔!
“綰兒,我們又見面了!”於東海用“深情”的眼光望著明豔動人的綰溪沙。
要不是大家都看到了他認真“賞球”的一幕,還真會被這種痴情迷惑。
“對不起,我們不熟,不要叫我綰兒。”綰溪沙一臉冷漠的回應道,對於東海這種人,綰溪沙一點好臉都欠奉。
“綰兒,我今天為你特意而來,難道你還不明白的我的心嗎?”於東海鍥而不捨的說道。
綰溪沙這邊已經不堪這種騷擾,連回應都懶得說。
周含媚站在於東海後面,眼睜睜看見了於東海對自己棄之如履,而對綰溪沙卻是百般巴結的態度。
自己的百般討好,居然抵不上綰溪沙那個女人的高冷拒絕,於是看向綰溪沙的眼神越發怨毒。
“綰兒,我們走吧。”李牧陽看見對手是如此貨色,已經不再感興趣。
“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叫綰姑娘‘綰兒’?”於東海早已經將綰溪沙視為自己禁臠,這時聽見另一個男人親切地叫“綰兒”,立刻拋掉了剛才紳士的偽裝,破口大罵,一下子暴露出自己粗鄙霸凌的性格。
綰溪沙看見於東海兩句話就暴露本性,更是對此人厭惡的無以復加。
“我是誰,你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換做別人,李牧陽可能會禮貌的打招呼。但是面對這種渣人,再有涵養的李牧陽也是懶得搭理。
不是李牧陽裝逼,現在以白雲宗的實力,確實不用給誰什麼面子。
“我草,小子你很狂啊!你他媽的知不知道我是誰?”於東海大聲叫囂,實則在向綰溪沙提醒自己“高貴”的身份。
綰溪沙見狀拉著李牧陽的手,直接說:“別理他,我們走。”
這個拉手的一個動作,直接讓於東海炸了毛——沒想到自己看中的女人主動去拉別的男人的手。
於東海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想走?今天把你那支碰了我女人的手留下,否則,就去死!”於東海惡狠狠的說。
綰溪沙不是他的女人,他卻不由分說,要把和她有關的男人至於死地,張狂暴戾的性格再次暴露無遺。
這時,於東海帶來的一眾手下“呼啦”將李牧陽一行人圍住。
看著這一群金丹都不是的打手,白雲宗的長老都露出不屑的神色。大家就等宗主一聲令下,分分鐘解決眼前這些礙眼的東西。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慢著!”
於東海人群裡走出了一個黑衣老者。
只見這位黑衣老者直接喊停了於東海的命令。這些打手好像很聽這位老者的話,紛紛退了下去。
李牧陽定睛向這個老者望去。老者別沒有掩飾自己修為,氣勢沖天。
旁邊的殷君山走到李牧陽身邊,耳語道:“元嬰期修為,只有一人。”
李牧陽自然知道殷君山的意思——幹掉這一個人沒有問題。
黑衣老者來到於東海身邊,說道:“少主,我們剛來,稍安勿躁!”
可是,黑衣老者當眾喊停了自己的命令,讓於東海感覺自己這個少主很沒面子,特別是在綰溪沙眼前。於是乾脆說道:“王老頭,你就是我父親派給我的一個保鏢,別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