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少說這些玩笑話。”李知白嗔怪的盯了她一眼,桐君的意思無非是她被一下就破了琉璃身,雲淺卻能好好的。
可她能和雲淺相比嗎?
銀針也不可能長劍相比。
所以只是玩笑。
就雲妹妹那弱不禁風、捏個肩都哼哼唧唧足以見得她血脈之不順,有什麼好厲害的?
也就是雲妹妹了,換個有心眼子的,還不得以為桐君在嘲諷她身子骨差勁?
“我可沒在開玩笑。”祝平娘攤手:“長安那麼奇怪,雲妹妹早早就取了這小子的身子,你要說雲妹妹身上沒半點特別,我頭一個不信。”
祝平娘一言出,溫梨下意識看向雲淺。
溫梨沒覺得雲淺有什麼特別……特別難教算不算?教她修行的時候,總是三言兩語就扯到師弟,要帶著她去看她那些和徐長安相關的收藏……溫梨內心想看收藏,又有大師姐職責在身,平心而論,頗為無奈。
李知白:“……”
她沒說話,因為她想起了雲淺能夠無視她佈下結界、在外面安靜等待的事情,不得不承認祝平娘說的對。
雲淺就算再弱小,當她成為徐長安的妻子,得了他的身子後,就一定不會是普通的。
‘雲姑……不,徐夫人嗎?’
陸姑娘則是歪著頭,同樣覺得她祝姐姐說的對。
公子那麼好,徐夫人身為公子的妻子,當然也是特別好的……不過陸姑娘不懂修行,要說雲淺特別在哪裡……
特別好看,算不算?
不過她沒有去問什麼,只是慢慢的將自己袖子擼上去,露出白皙的藕臂,旋即就這樣放在桌前:“公子,妾身也不知道祝姐姐是什麼意思,不過……她讓您用妾試針,那就來吧。”
她可不怕針,不如說……興奮的很呢。
這可是讓徐公子對著自己下針的機會,說出去……不得讓花月樓那幫臭丫頭們嫉妒死,讓她們背後裡總是說自己‘母老虎’、‘沒男人緣’。
“……好。”徐長安是真的不知道有什麼好試的,但是祝姐姐無理取鬧也是常事,他只要寵著就好……畢竟,這份寵溺和寵愛,祝平娘早晚會還到雲淺的身上,所以他有的是耐心。
鬆開雲淺的肩頭,取著銀針,他在陸姑娘身旁坐下,看著這個俏臉瞬間漲紅的女子,徐長安無奈的說道:“陸管事,安心就好。”
不會疼的。
“不、不、不是的……妾不是在害怕……”陸姑娘憋得臉通紅,想要去將自己袖子捋下來,卻羞的被使不上力氣。
她也是才想起來。
她是青樓女子,露個手臂、手腕不算什麼,說好聽叫不拘小節,說難聽就是平日裡盪漾慣了……所以一時間沒覺得不對,可當徐長安真的將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她這才後知後覺。
公子可是清白人家啊,而且多年來就是普通人,他的三觀肯定更接近塵世裡的普通人。
在塵世裡……女子的手臂是隨意能讓人看的嗎?
未出閣的女子如果像她這樣對著非夫家的男人袒露手臂,被家裡打死都是輕的,以後更是不可能有人要,自己也不可能有臉面活下去。
尤其是……雲姑娘就在一旁看著,她卻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而且……
公子會不會覺得她不檢點?會不會影響到她的‘侍女大計’?
羞死了。
這兩天又在寫論文,致謝我真的要謝謝她們了,為什麼寫論文還要致謝啊,致謝甚至還影響查重……死的心都有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