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秦嶺也在用被驅逐出去這件事,試探她在自己心裡的地位,看看……哪怕自己真知道她興許有詐,但是不會擔心?
“她也老不小了,怎麼還做這種事情?”祝平娘匪夷所思:“也不知道隨的誰。”
李知白看了祝平娘一眼。
隨誰?
除了隨她這個孃親,還能隨誰?
祝平娘有些疑惑,隨後回過神來:“不對勁啊。
李知白怎麼忽然關心起秦嶺來了?
以往秦嶺在她身邊的時候,李知白都沒有怎麼理會過秦,自己自己疏遠了,李知白反而開始注意?
又是將自己送給她的酒給了秦嶺,又是……在這兒勸說己。
祝平娘瞬間警惕了起來。
“阿白,秦嶺給你什麼好處了。”
李白搖搖頭,完全不意祝平孃的寶,只是復了一遍:“桐君,我說……秦嶺受了不少委。”
“我知道啊,是苦肉計嗎?祝平娘點頭:“她就是故意沒有反抗的。”
“取走秦嶺份額的是哪方的人。”李白。
“長安先前與我說了,是玄劍司……”
祝平娘說著,忽然愣住了,再聯想到李知白的話,她沉良久,才嘆氣:“所以,那丫頭是看在你的面上,不和玄劍司的人計較。
祝平娘忘了這件事。
一般人不道李知白在玄劍司“老祖”的關係,秦嶺卻是知曉的。
所以,當玄司的人來取代她,秦嶺完全沒有反抗,作為晚輩,她會盡可能的不去和長輩那邊的人起衝突。
所以,阿白才會說秦嶺受了委屈。
所以,李知白才會一反常態,暫時站在秦嶺的那邊幫她說話。
祝平娘在這瞬,全明白了。
她的忌憚消散一空,餘下的都只有心疼。
“該死的,秦丫頭怎麼不在信裡和我直說呢!我還以為是苦肉計……”祝平娘咬牙:“麼破玄劍司,她在意那地方做什麼?阿白你眼裡都看不的東西,輪得到她一個丫頭去在意。”
直接拒絕不就了?
到候鬧起來,她也不可能追究家丫頭的錯。
到著,祝平娘又是一愣。
她忽然意識到,秦嶺不想和玄劍司起衝突,也許……也許是不想讓她這個當孃親的為難。
畢竟,秦知道她有多麼喜歡李知白,而玄劍司某種意義上,也是出過李知白這個一個“宗主”的。
在位天,那也是宗主。
沉默。
看來,真如阿白所講,秦嶺真的受了許多的委屈。
“我知曉了……我過些時日,就上山去看看她。”祝平擔心的看了一眼暮雨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