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阿白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普通的說話時就會說出情話,這一點和雲淺有幾分相似的。
哦,應該說雲淺像她,不然輩分反了。
李知白收回遠處視線,看著低著頭害羞的祝平娘:“桐君,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沒有了。”
祝平娘紅著臉。
這次是真的沒了。
雖然她試探出了李知白下意識覺得‘珍貴的’東西,但是……卻已經沒有辦法用這個東西去衡量雲淺在李知白心裡的重量。
思路客
要她怎麼做?
難道去問若是拿自己去和雲淺交換,李知白願不願意換嗎?
她可不做人牙子的生意。
再說她和雲淺又不是東西……聽著有些奇怪,但是就是不能對比的。
就算李知白捨得換,長安還不捨得呢。
祝平娘面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她已經不需要去試探了。
因為當李知白的珍貴是她後,她因為雲淺而出現的那些許醋意……早就消散的乾淨了。
不得不說,阿白的手段十分高明。
她沒有順著自己的思路去想,而是直接從源頭上解決了自己這個麻煩——不吃醋了,就不會再作妖。
祝平娘不需要知曉李知白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她現在的確十分的開心。
因為無論是之前偷偷和李知白喝酒的故人之後,還是見過李知白睡衣的雲淺……都比不得她這朵梅花。
祝平娘要的就是這個態度,其他的……已經不重要。
“我沒事了。”祝平娘認真的抬起頭。
李知白不緊不慢的放下酒杯:“所以,你之前是有事?”
“有些吃醋啦。”祝平娘直接說道。
“多大的人了。”李知白無奈。
“多大的人,也是個女人。”
“你看看雲妹妹,長安一個人在暮雨峰,她就從來不會泛酸。”
祝平娘撇嘴:“長安有多讓人放心?我若是雲淺我也不擔心。”
但是李知白嘛……
祝平娘可是警惕的很。
不過這些也不重要,還是說正事。
“阿白,我先前說悟道茶其實只是在鬧彆扭,應當有更合適的,就不糟踐你的東西了。”祝平娘從自己納戒中取出一道符籙:“這個能提升雲淺的體質。”
“不糟踐。”雖然祝平娘變得正常了,但是李知白沒有收回悟道茶,只是說道:“就用茶葉吧,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