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娘得意洋洋的說道:“藍妮子可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那契若金石好聽吧,以後有機會,我彈給你聽。”
“還可以。”李知白平靜的說道。
“你喜歡就好。”祝平娘站起來,扭著那纖細腰肢,嬌聲道:“高雅的曲子也聽了,接下來,要不要聽我來唱一齣戲?我可是練了許久了。”
李知白瞪了她一眼:“坐下。”
桐君……還能在丟人點嗎?
李知白現在是真的有些生氣,她發現自己被騙了,祝平娘一口一個為了丫頭們才穿的妖豔,可事實就是她們所處的這個高臺,根本就沒有一個姑娘能夠瞧見她。
結合祝平娘那時不時賣弄身材的姿態,李知白只覺得她是在給自己找事情。
好在……長安依舊是讓人放心,沒有去在意這個不檢點的長輩。
“你不想聽,我不唱了就是。”祝平娘也不在意,依舊笑吟吟的。
徐長安:“……”
他現在就是什麼都沒有聽見。
實話說,徐長安完全沒有想到祝平娘居然會在宴上這樣明顯的撩先生,就好像……生怕這桌上的人不知道她喜歡李知白一樣。
而她越是貼上去,越是活躍,這桌上的氣氛……就越奇怪。
要知道,在旁邊可是還有一個陸姑娘呢。
陸姑娘在發現李知白就是祝平娘心心念唸的‘阿白’後,坐在雲淺身邊的她已經將醋意寫在了臉上。
尤其是,祝平娘還特意分走了她一些吃食後,陸姑娘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氣氛就越發冷冽。
吃醋的陸姑娘、發癲的祝平娘、覺得在學生面前丟了臉、不想說話的李知白、以及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徐長安共同組成了這個足以用氣氛殺人的尷尬晚宴。
徐長安想著,輕輕嘆息。
他欣慰的看了一眼宴桌上唯二的兩個正常人。
正斯文吃著晚食的溫師姐。
以及慵懶的依靠在椅上,視線隱隱看著下方宴廳的雲淺。
再尷尬的氣氛似乎也影響不到這兩人,給了徐長安幾分這晚宴還算正常得的慰藉。
“……”
雲淺一手抓著徐長安的衣角,視線則放在那宴臺上。
姑娘們準備的節目好不好看她不知曉,可一襲琴服還不錯,讓雲淺想起了徐長安給她彈琴的事情,便還算喜歡。
她瞧著那臺上姑娘們的豔妝,視線落在角落角落的阿青和一側的石青君身上,眨了眨眼。
不關雲姑娘的事兒。
稍稍伸了一個懶腰,雲淺忽然往徐長安身上一靠,輕聲道:“餵我。”
她不想自己吃了,要夫君喂。
……
幾乎瞬間,包括溫梨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徐長安身上。
徐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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