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瞧著好看的、內部流光溢彩的玉佩,說道:“書裡說,這叫定情信物。”
按照道理,做妻子的知道丈夫貼身佩戴其他女人送的玉石,就不應該高興。
“說什麼呢。”徐長安無奈:“這可是前輩給的法器。”
“是信物嗎?”雲淺問。
“信物……應該算是吧。”徐長安有些猶豫,這還真的算是信物。
雲淺抓著徐長安的衣角,心想書裡說,貼身美玉和其他的東西是不一樣的……而且她還沒有送過徐長安禮物呢。
“我……”徐長安正要說什麼就被雲淺打斷。
“我不太舒服。”雲淺說道。
徐長安看著雲淺,心道他開源後想要將好訊息第一個告訴雲淺,便多少能理解了雲淺的心思。
“那怎麼辦。”徐長安問。
“我也想要給你一個東西。”雲淺說道。
徐長安眨眨眼,看著身姿婀娜的雲淺,咳了一聲:“我最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你說的是什麼。”
“誰知道呢。”
“那我想想。”雲淺沉吟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也要給徐長安一個信物,便說道:“你有什麼想要的嗎?說來聽聽,什麼都行。”
你有什麼想要的,物品、願望。
我都可以答應。
雲淺這麼想。
“……”
徐長安看著雲淺,只覺得妻子散發著巨大的魅力。
她不知道什麼是吃醋,但是有在努力的去學。
是了。
雲姑娘不懂嫉妒,但是自己應該懂,要站在她的角度想問題。
夫君整日在全是女人的地方生活,怎麼也得讓自家妻子安心,而且……他也想要一個雲淺的信物帶在身上,時刻提醒他不能怠惰,要努力修煉。
“我知道了。”徐長安走入了廚房,提著一把寒光閃閃、鋒銳的刀子朝著雲淺走過去。
“……”
看著徐長安走過來,雲淺眸子睜大了一些。
以往的時候,他是不會讓刀距離自己這麼近的。
“嗤。”
只聽些許的割裂聲後,徐長安拿著刀,當著雲淺的面割下了自己一小撮頭髮。
他將頭髮放在桌子上,看向雲淺。
“你要與我……割發斷情?”雲淺盯著徐長安,眸子裡閃爍著水潤的光。
徐長安拿著刀的手一顫,心想自家雲姑娘的腦回路永遠都是這麼清奇。
“結髮。”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