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出手打了天蓬的那兩個小輩呢?”
四下無人,只有智清這一夥子斜月三星的在。智清突然開口問道,憤怒之色躍然臉上。
“跪下!”揚著臉,智清不去看那兩個年輕人。
山崩於前,可是兩個小輩心裡的不服已然寫在臉上,這是做好了寧可接受懲罰也死不悔改的準備了。
“都……叫什麼名字啊?”智清問道。
兩人吱吱扭扭跪在地上,大嘴撅的老高,腦門瞬間磕在地上,不回智清的話。
“師祖問你們話,聾了啊!還不快回話!還不快回話!”兩人的師傅照著兩個撅著的屁股,一人一腳。
智清斜眼盯著兩人的師傅,自己的徒弟。
“你這樣的師傅,難怪會帶出這樣的徒弟。”
智清這麼一說,徒弟也趕快跪在了他的面前。
“知不知道錯在哪裡了?”智清拉著臉,緩緩蹲了下去,貼著自己徒弟的鼻尖淡淡的問道。
“給師傅丟人了。這兩個孽徒,回去我一定嚴加管教!第一次上天,就讓師尊跟著操心,這些心裡沒數的東西……”
“閉嘴閉嘴閉嘴!”智清閉嘴三連,轉向自己那兩個徒孫。
“說說看,錯哪了啊?”這語氣,似有些循循善誘的意思。
其中一個猛的抬起頭,氣囊囊的斜著臉看天,嚇了智清一跳。
“錯哪了不知道,還請師祖指出。”
拱了拱手,那個徒孫眼中已經開始閃著晶瑩剔透的東西,就是不肯流下來。
“犟種!”智清站了起來,手點著徒孫的腦門:“我門下為什麼犟種這麼多!造孽啊!”
“祖師莫生氣,說出來,我們改了就是了。”旁邊還在埋頭跪著的另一個徒孫說道。
“我說?我說出來怕你們沒記性!”
“我知道了!”剛剛直起身的徒孫賭氣說道。
“怪我學藝不精,道法淺薄,沒能直接打的那個不要臉的東西跪地求饒!”
“嗯?你你你!”智清拿手點著。
“混賬!閉嘴!”旁邊跪著的兩個人的師傅要氣瘋了。
“閉嘴閉嘴閉嘴!”智清又是閉嘴三連。
“你這娃娃”智清對著犟種徒孫說道:“說的……頗為有理!”
“啊?”一票人都驚了。
“動手之前要思考,能不能打的服。確定能把對方打服再上手,就是勇敢。要是不能確定……”
智清咂摸了一下嘴,對著黑壓壓一眾人。
“要是不能確定,就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道理極為通俗易懂。
能動手別吵吵,幹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