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猴子疑惑。
他和別人無冤無仇，如何打？
“眾生活在世上，皆在爭渡，與天爭，與地爭，與萬物爭，無人可免。”
葉真露出微笑的神色。
“那裡，正是那菩提所在的道場。”
“我要你踏破他的道場！”
葉真指著方寸山說道。
這猴子懵了。他要幹什麼來著？
踏破別人的道場？
那位菩提祖師不也是一位神仙嗎？
難道這位神仙和菩提祖師有仇？
“神仙，不知為什麼要踏破道場？”
這潑猴十分疑惑。他能感受到這句話中所蘊含的煞氣，殺氣。
要是他真的這麼做。輕則會使人血濺當場，重則則會掀起屍山血海。
然而，他明明只是為了求長生而已。
只是個正經修行。
為什麼要做這種舉動？
葉真沒有回答這猴子的話繼續說。
“你這潑猴，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個，拜我為師，踏破那菩提老道，亦或是菩提禪師的道場福地。”
“第二個，這是和之前一樣，你前往靈臺方寸山，拜那菩提祖師為師，修長生。”
說罷，葉真不再言語。
甚至，都沒動用神通觀測未來。
他倒想看看這隻天地主角，氣運多種的靈明石猴，到底能不能堪破天地之限？
若不能勘破，他自會拜師菩提祖師。
若能勘破，這猴子自會拜師於他。
畢竟他並非此界中人，並不在此界的因果法網，命運長河之內。
但是，真要論起前途來說。
明顯還是葉真比菩提祖師要強。
畢竟，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中，又是在比較正統的西遊世界觀中。
孫悟空頂多就是混上了鬥戰勝佛。
地位上，根本比不上佛門世尊，亦或是道門天尊，又或者五方天帝。
很顯然，這潑猴在猶豫掙扎。
他實在不明白，這位神仙為什麼要他踏破其他神仙的道場，根本沒有來由。
按理來說，前去拜師菩提祖師，貌似才是作為正統，最為平穩的一條道路。
哪怕是他的潛意識也是這麼認為。
可是身為靈明石猴的他猴性跳脫，多少有些覺得平穩與無聊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