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耍無賴,有幾個能耍得過溫鬱,於是她把手一背,圍著幾個人走了一圈,笑道:“我先提前和你們說清楚,我呢是新帝登基後,昨日下旨晉封的輔國星月長公主,先帝是我義父,新帝是我乾哥哥,我親爹是從一品驃騎大將軍溫國公,你們掂掂自己幾斤幾兩,敢和我叫板耍橫。”
杜資騰剛要反駁,又被溫鬱適時阻止,繼續開口:“我身份就是這麼牛,話也喜歡說在前面,你們若是繼續鬧下去,真出了事,別怪我沒提前警告你們,更不會輕易饒了你們。”
溫鬱說完,二十幾個男人爆發出槓鈴般的笑聲。
“哈哈哈,別說,你這身份還編的挺像回事,你編,你繼續編,我就喜歡聽美女講故事。”杜資騰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把溫鬱又裡裡外外打量了一遍。
溫鬱不慌不忙,儘量拖延時間:“你說我是編故事騙人,我還說你身份造假呢,你爹淮南王也是假的,你全家都是假的。”
“你放屁!”敗家兒子大喝一聲,“杜公子是如假包換的淮南王二公子,身份何須造假?”
被罵的人都沒急,他倒先急了。
真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溫鬱冷哼:“證據呢?你說是就是了?你要是怕我的人跑了,你們帶這麼小雜種過來,派一個下山去找縣太爺,我們彼此互證身份,你看怎麼樣?”
敗家兒子琢磨了一下,扭頭去看杜資騰:“杜公子,這丫頭說得在理,不如我們把縣太爺喊來,若沒她這個人,直接給她下了大牢,豈不是省事了。”
“省事個屁!”杜資騰一巴掌打在敗家兒子頭上,咬著牙說道,“若是被我爹知道我出來鬧事,被罵了你替我挨著?”
杜資騰說完,又色眯眯地看向溫鬱:“再說了,這小丫頭巧言善變,性格潑辣,是本大爺喜歡的型別,下了大獄豈不是可惜。”
“杜公子真有眼光。”敗家兒子跟著壞笑起來,也不是是不是諷刺,“那旁邊身材火辣的娘們,就歸我了?”
“你們兩個臭流氓,還敢說些下流的話!”艾歌立馬抽出軟劍來,指向他們,“欺負我們女流之輩,我就讓你們好看!”
“呦,這娘們也夠潑辣,是我喜歡的型別。”杜資騰看著艾歌的婦人盤頭,可惜地嘖嘖兩聲,“只可惜嫁人了,本大爺不喜歡二手的,嫌髒!”
這話已經夠嫉妒骯髒了,溫鬱立馬火冒三丈,直接一腳踹在杜資騰的身上。
那杜資騰若不是色心大起,肯定早有防備,不然也不會被溫鬱結結實實踹了一腳。
只是這一腳,似乎沒起到什麼作用,杜資騰只是後退了兩步,並沒有傷到要害。
“臭丫頭!”
“把你們的嘴給我放乾淨點,漣殤教高手如雲,你們是真不怕下不了山?”
溫鬱不好惹是出了名的,即便身邊沒人,氣勢上也不能輸。
杜資騰被踹了一腳,也有些火氣,奪過手下的大刀,開始在溫鬱面前比劃:“臭丫頭,你活膩了?別仗著大爺喜歡你,你就得寸進尺,本大爺的刀可不長眼,弄傷了你,我可不陪醫藥費。”
論唬人,溫鬱可是祖宗,不但沒被杜資騰嚇到,反而一步上前逼近他,“來啊,有本事就宰了我,我倒是要看看你宰了我,你那淮南王老爹還活不活的成。”
“呵呵,就算宰了你,本大爺也能高枕無憂,杜家祖輩傳下來免死金牌,就算把你全家都殺了,本大爺也能逍遙自在。”
“是嗎?”溫鬱用餘光看見正朝大門口走來的趙林和陸銀,瞬間替這幾個人感到悲哀,“巧了,本公主也有免死金牌,要不你們先考慮考慮,自己能不能下山吧。”
二十多個人在幾秒內就被打趴下了,陸銀撓撓頭還覺得挺無辜,他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才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溫鬱的招呼,讓他們把人都打趴下。
對於溫鬱的指令,陸銀一向貫徹得很透徹,趙林還沒出手,他已經把人都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