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這個醋,好像吃得沒什麼道理。”溫鬱有一點點失落。
即便他和墨錦衍有仇,不為立太子的事高興,至少八皇子被削,也是個值得慶祝的事。
再不濟,溫鬱在皇宮受辱,差點貞潔不保,他總該說兩句安慰關心的話。
熱騰騰的臉貼了他的冷屁股,溫鬱憋屈得很。
冰山教主這時候玩深沉,這不是打擊溫鬱的積極性麼。
“我沒有吃醋,只覺得你最近和墨錦衍走得越來越近了。”
溫鬱嘲笑地看著他,看他怎麼狡辯:“嫌我和墨錦衍走得太近,還說不是吃醋?我倆就是好戰友,我當他是哥們。”
“你當他是哥們,他未必把你當成姐妹。”雲息庭從沙發上站起來,不願再多說什麼,“你師父的仇抓緊報了,等報了仇,你和我回襄城去。”
“師叔,你怎麼這樣啊。”溫鬱莫名極了,本該高興的日子,他為何彆彆扭扭地給她甩臉子。
難道她今日獲得這麼大成功,在他眼裡一文不值,甚至都做錯了。
“天色不早,你早點休息,我希望明日你只呆在郡主府,哪都不要去。”
雲息庭就這麼回房了,莫名其妙的,沒有一點原因。
溫鬱想不明白,也不知他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選擇和冷麵教主在一起,還真是一向艱鉅的考驗。
……
轉日一早,墨錦衍很早便派人送來宴請選單和請柬,讓溫鬱看看還想吃些什麼,他好提前準備。
選單沒什麼問題,就如昨日所說有很多海鮮類的菜品,她想吃的糖醋里脊和烤鴨也包含其中。
只是請柬上有些蹊蹺,她以為只有溫鬱一人的名字,誰知除了她之外,夏荷趙林,甚至連雲息庭的名字都在其中。
這會不會是墨錦衍主動向雲息庭求和,否則他倆這水火不容的關係,又怎會特意加上他的名字。
“師叔,師叔。”溫鬱敲開雲息庭的房間門,把請柬給他看,“墨錦衍送來的請柬,指名讓你赴宴呢,我覺得他在向你示好。”
雲息庭接過請柬,淡淡地看了一眼,又交給溫鬱:“沒興趣,我不會去,你也不許去。”
“為什麼呀,你若是不喜歡我和他單獨見面,你跟我一起去就好了,墨錦衍又不是我們的仇人,他當上太子,我們理應去祝賀呀。”
“不是仇人嗎?”雲息庭冷笑一聲,悲涼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忘了,他把我還得有多慘?”
溫鬱還真給忘了,自從雲息庭來到寧都,他和墨錦衍的關係緩和了不少,可以同屋而坐,可以圍桌喝茶,甚至可以探討案件。
以至於溫鬱自動預設為,他們之間的仇怨已經完全化解。
誰知雲息庭對此事,仍然耿耿於懷。
“都過去這麼久了,更何況墨錦衍幫了我們這麼多。”溫鬱還是希望他們能化解仇怨,成為一起作戰的朋友,“我覺得你們還是……”
“溫鬱,你別太過分了。”凜冽的氣息已包圍在雲息庭的周身,他已經忍無可忍。
溫鬱不解:“我又怎麼了?”
“總之墨錦衍的邀請我不會去。”雲息庭說著回到房中,“你也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