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笑著對酒吧老闆說道:“希望我回來的時候,我們可以久違地共進晚餐。”
說完話鄧布利多和艾達的身影便在原地消失,經過了一番天旋地轉以後,艾達發現自己來到了海邊,海鳥在天空中盤旋,海浪拍打著峭壁,空氣中都帶著大海的味道。
“這裡是多佛白崖,旅途的中間站。”鄧布利多說道,“他還沒來,我們可能要在這等上一會了。”
多佛白崖位於英吉利海峽的比奇角,從歐洲大陸遠眺英倫,最顯眼的就是艾達腳下的這片美麗的白崖。
這片大海的對岸就是浪漫的法國,太陽王的法國,拿破崙的法國,擁有法棍的法國。
吹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海風,一個衣衫破舊、佝僂著背的老頭走了過來,他手中還提著一隻生了鏽的水桶,他把水桶放在了鄧布利多和艾達的身邊。
身形佝僂的老頭說道:“還有兩分鐘。”
鄧布利多點點頭,他沒有再次支起自己的左臂,而是用右手抓住了艾達的肩膀,隨著老頭的倒計時結束,鄧布利多一腳踏進了生鏽的水桶之中。
艾達感覺自己像是一陣風一樣的向前疾飛,眼前所有的景物都變得模糊,這只不起眼的水桶像是具有磁力一般,將自己吸附在它的周圍。
當艾達的雙腳重新落回地面時,艾達早已聽不見海浪的聲音,空氣中也沒有鹹鹹的味道。艾達貪婪地呼吸著乾燥的空氣,果然魔法界的載具就沒有正常的。
好不容易適應了飛路粉和幻影移形這兩種方式,門鑰匙又冒了出來,真該讓巫師們去乘坐一下飛機長長見識,不然他們是不會改良他們的出行方式。
“這裡是哪?”艾達問道,這是今天她第一次主動和鄧布利多說話。
抬眼望去,這裡被層層的雪山環抱,一座冷峻、通體烏黑、令人生畏的城堡聳立在山崖之上,在靠近懸崖的位置修建著一座格外高的塔樓。
“歐洲內陸,奧地利。”鄧布利多回答道。
提起奧地利你會想到什麼?是維也納的金色大廳,是哈布斯堡王朝,是茜茜公主和皇儲弗蘭茨的愛情,還是流浪在維也納街頭追尋自己藝術夢的小鬍子青年?
艾達想到的是蓋勒特·格林德沃,這位黑魔王在被鄧布利多擊敗之後,就被關押在奧地利的紐蒙迦德。說起來,這紐蒙迦德還是格林德沃建造的,用來關押他的反對者,結果在他被擊敗後,紐蒙迦德卻成了監禁他的所在。
艾達跟在鄧布利多的身後,走在崎嶇難行的山路上,遠處高高立起的牆壁讓人升不起一點翻越的慾望,高聳的城堡即使是在白天也顯得陰森可怖。
兩個人走了很久,終於來到了一處由巨石鑄造的平臺。這裡應該就是城堡的入口,可艾達卻沒有找到大門,它應該是被魔法隱藏起來了。
“這裡沒有看守,這世界上也沒有人能看守住他。”鄧布利多說道。
鄧布利多揮動著魔杖,念起冗長複雜的咒語。隨著他念出的咒語,城堡的大門終於顯現出來,雄偉的城堡訴說著主人過去的榮光,這扇斑駁的木門講述著隨風消逝的故事。
艾達仰起頭看著城堡大門正上方的位置,那裡雕刻著一行字: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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