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宗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當看到頭曼、雁春君、燕丹三人時,發現他們正面色不善的看向自己這邊。
準確來說,前兩者是盯著魂酒的同時,在看族宗身旁的焱妃,目光中雜家著毫不掩飾的愛慕與垂涎。
而燕丹同樣對魂酒很是動容,但更多的是盯著族宗,盯著焱妃。
燕丹萬萬沒有想到,當初為了招攬這位神秘少年,不但惹得了一身騷,更是錯過了這個讓他一見鍾情的女人。
現在只怕是傻子都能猜出他們之間的關係,更有傳言,在二人消失的四年裡,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族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中血紅色寒芒一閃而逝,三人只覺身體顫動了一下,目光瞬間變得呆滯起來,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清明。
焱妃皺了皺眉,美眸中閃過一絲殺機,湊到族宗耳邊低聲道:“夫君,那幾個人的目光讓我很討厭。”
族宗笑道:“那就讓他們永遠當不成男人,接下來有點血腥,你就不要看了。”
“嗯...”焱妃點了點頭,略微往後挪了點位置,俏臉埋入族宗後背。
下一刻,頭曼起身走了出來。
“不知這位甲字閣貴客有何賜教?”司徒萬里皺了皺眉,按照潛龍堂易寶大會的規矩,換取寶物的顧客是不允許靠近寶物的。
“滾開,勞資知道潛龍堂的規矩,可是...”頭曼聞言虎目圓睜,轉身看向雁春君,沉聲道:“老頭,你身旁的這名舞歌我看上了。”
“大膽,你可知道我是誰?”雁春君聞言當即大怒,抓起手中的青銅酒樽,奮力的往頭曼臉上扔了過去。
頭曼並沒有躲避,虎目依舊盯著躲在雁春君身後的舞姬,任由青銅酒樽扔他腦袋上,眼中的貪婪、愛慕之色毫不掩飾。
下一秒,酒樽與頭曼腦袋相撞,發出一聲砰響,酒水灑落一地,伴隨著的還有頭曼的血水,他額頭被青銅磕出了一個傷口。
“你找死...”頭曼大怒,快步走到甲字閣拔出插在地上的大砍刀,猛地撲向雁春君。
“侄兒救我....”雁春君哪裡見過這架勢,一邊張開兩條大腿,呈太字形後倒在舞姬身上,一邊向“得意侄兒”燕丹求救。
可是燕丹卻靜靜的坐在那裡,無動於衷。
雁春君絕望了,此刻他發現自己“嚇得”動不了,全然不知自己為何會張開大腿,將下三路暴露在頭曼刀下。
無奈之下只得求助於司徒萬里,“司徒堂主救...啊....”
伴隨著雁春君一聲慘叫,頭曼的大刀不偏不倚的削在了雁春君的下三路上,一塊夾雜著絲綢與血水的噁心肉塊飛出,咚的一聲,掉進了燕丹的酒杯之中。
燕丹視若無物,將酒樽內的酒與血水一飲而盡,喝完後用嘴扯掉杯中碎布,將肉塊吞入腹中,這才長舒一口氣,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除族宗和焱妃外,所有人目光都徹底呆滯了。
被削去下三路的雁春君呆了,荊軻呆了,韓非呆了,司徒萬里呆了,就連紫女也呆了。
這頭曼居然真的敢對燕國王室雁春君動手,還削掉了他的下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