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也不想把雲嵐宗給毀了,到時候,沒法和雲韻交代。
白影身著一套極為樸素的白色長袍,微風拂來,長袍飄飄,頗有一種出塵飄逸氣息。
他年齡看上不併不是很大,臉龐上沒有老人該有的皺紋,反而是猶如一塊散發著毫光的溫玉一般。
雖昰一頭銀白長髮,卻不顯絲毫枯槁。
“嘿,這老傢伙突破鬥宗後,竟然是變得年輕了一些,看來突破那個障壁的好處,還真是不小啊。”
望著雲山的外貌,海波東忍不住的咂了咂嘴,低聲中的羨慕,倒是未加什麼掩飾。
“雲稜,給我一個解釋吧,你知道的,我說過,若非是極為重大之事,不要打擾我的靜修。”
雲山目光轉向下方的雲稜,淡淡的道。
“老宗主,您可是出來啊,若是再晚點,恐怕雲嵐宗就得被人給毀了!”
雲山目光掃來,頓時讓得雲稜腳腕一軟,雙膝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老臉上的血痕,讓得他看上去尤為悽慘。
“雲韻呢?”眉頭一皺,雲山問道。
“宗主外出去了,還未歸來。”雲稜急忙回道。
“說說吧,這麼多年了,我雲嵐宗還是第一次被人破壞成這樣。”
雲山雙手攏在袍袖之間,平淡的道。
聞言,雲稜頓時精神一振,手指指向天空上的白歌,大聲道:“老宗主,今日之事,全部都是由他所引起!”
說著,雲稜趕忙將白歌與墨承之間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輕描淡寫、含糊其詞、避重就輕,那是基本操作。
而墨承想要強挖青鱗雙眼的事兒,他基本是隻字未提。
總之,到最後……白歌錢就是一個恃強凌弱,欺壓上門,無故挑釁的大反派。
他雲稜則昰以一種盡忠職守的守護者的形態。
在舉全宗之力維持宗門聲譽,可卻依然不敵之下,這才不得不使用笛子,將處於閉關中的雲山請了出來。
廣場之上,一片安靜,唯有云稜那略帶著憤怒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著。
聽完雲稜的訴說,雲山臉龐上倒並未有著什麼表情,緩緩抬起了頭,目光在廣場四周掃過,淡淡的笑道:“沒想到今日的事情還鬧得挺大啊,連加刑天,法獁你們兩個老傢伙都過來了。”
加刑天與法獁對視了一眼,笑了笑,道:“那裡還有一個。”
“我知道,海波東……剛才出來的時候,便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
只不過,沒想到過去了這麼多年,他竟然也還活著,我本以為,他已被美杜莎女王擊殺了呢。”
雲山望著海波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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