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號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鼻腔中響起呼嚕聲。
姜盛先前的犀利言辭就是為了擊穿八號的心理防線，減弱他對催眠術的抵抗能力。
但耿鬼能做的也只是催眠了，下一步還要看胡地的。
“胡地，嘗試看看能問出什麼。”
“胡地！”
胡地輕輕頷首，抬手按在八號腦袋上，精神力量侵入腦域，搜尋有關零號的資訊。
半晌之後，胡地和姜盛要了一張白紙。
沙沙沙……
一張簡筆素描畫躍然紙上。
十多分鐘後。
畫作完工。
姜盛瞄了一眼，微微挑眉，忍不住感嘆道：“好傢伙，這人比我還像坂木啊！”
昏暗的環境下。
辦公桌上一盞老式檯燈提供微弱的光亮。
一道人影坐在老闆椅上背對著畫面。
搭在扶手上的右手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雪茄，煙氣嫋嫋升起。
讓姜盛來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缺了一隻貓老大。
“這就是零號嗎？他腦海中只有這個印象？”
“沒錯，他每次都是透過視訊通話聯絡零號，零號每一次的姿態都是如此，他從未見過零號的真容。”
“可真是夠小心的，還有別的收穫嗎？”
“沒有任何收穫，【永生之花】組織內都是單線聯絡，他一直只和零號聯絡。
組織內如果有任務需要聯合行動，會由零號統一分配協調，不允許成員私下裡聯絡。
今天是他第一次聯合行動，只帶了兩位沒有代號的下級成員。”
姜盛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就到這裡吧，之後交給聯盟，這件事我們不要再管了。”
胡地輕輕點頭，拿回按在八號腦袋上的手，任由八號倒在地上。
突然，姜盛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胡地，再檢查一遍他的身體，看看有什麼地方可能藏著毒藥。”
這可有點為難胡地了。
它都把八號扒光了，精神力量來來回回掃描了好幾遍，也沒能發現有任何蹊蹺之處。
最後，胡地望著地上赤條條的身影，腦中靈機一動，把黑魯加叫了過來。
氣味偵測開啟，尋找毒藥氣味。
還別說，狗鼻子真挺靈，找到了毒藥的藏匿地點。
在八號的一顆大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