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早起啊,昨天晚上炎兔兒的蛋有了胎動,一直等到半夜三點才出生。”
話題成功被姜盛引走,王麟將重點轉移到了炎兔兒身上。
“呋呋…”
被姜盛給吵醒,加上又有些餓了,炎兔兒當即大哭起來。
“凱西,過來帶孩子!”
姜盛對著客廳嚷了一聲,凱西立刻抓著奶瓶突然出現,將奶嘴懟到炎兔兒嘴裡,帶著它離開了姜盛臥室。
“真羨慕你有這麼一隻超能系寶可夢……”
電話對面的王麟有些無語又有些心疼,這主人得是多麼不靠譜才能把寶可夢鍛鍊多這種程度。
“哈哈,人帥魅力大,常規操作,坐下!”
“我呸!”
王麟啐了一口,然後發揮其老媽子的本性。
“還沒去做檢查吧,記得檢查一下,看看是什麼特性,擁有什麼遺傳招式。”
“另外,記得給它上個戶口,登記一下資訊。”
“我說…你一大早就為了說這些無關痛癢的的東西嗎?你再不說事我就掛了。”
姜盛打了一個大哈欠,幽幽的說道。
“好,說正事!”
王麟罕見的嚴肅起來。
“前些天和你說的那位錢澤出獄了!”
姜盛原本有些迷濛的眼神驟然變得兇厲起來:
“這就是你說的你擁有完整的法務團隊?這就是你說的判了五年?”
姜盛最生氣的是錢澤的經歷,為被他禍害死的人感到悲哀。
其次則是錢澤這傢伙沒事找事侮辱自己,最後更是說想做自己的爸爸,我爸爸可是為了我有赴死的準備,那就只有請你這種人渣去死好了。
王麟也是一臉委屈,開始講起這件事的原委:
“本來他老實待在監獄裡,然後我再在他家的商業上找回點面子,以後就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他一馬,畢竟這種上層人,誰身上沒點齷齪,深究不得的。”
“可誰知他父親錢順風十分寶貴自己的獨子,根本不想讓他過著五年牢獄生活,也不想讓他身上背上黑點影響以後的路。
所以,前天他給有關的高層一家送了一顆優質御三家的蛋,換來了他兒子保外就醫的機會。”
姜盛語氣不善,失望到了極點:
“保外就醫?這都能行?他那麼年輕身上能有病?還有,那些傢伙利慾薰心了嗎?雖然沒有證據,但他們心裡和明鏡一樣,這種人渣能放出來?”
“呵呵,你不瞭解他們,那一套騷操作給我看愣了,顯然不是第一次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