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翔睜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不可思議……
夜鷹的黑火，高天翔沒有親眼目睹過，不過在異能者的口口相傳中，他對於黑火多少了解一點。
以他強大的嗅覺，他能感覺到那團平靜如水的小黑火，蘊藏著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哪怕只是沾上一點點，渣都不剩……
“這是黑鷹的黑火？”
高天翔平復了一下內心翻江倒海般的震撼，帶著疑惑，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嗯。”
程程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平靜，淡淡地應了一聲，收起了手掌心的黑火。
似乎是說，這有什麼，少見多怪。
高天翔啞然，呆若木雞，久久說不出不一句話來。
無話可說。
真踏馬活見久……
“夜鷹給了你黑火的修煉方法？”
許久之後，高天翔終於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也唯有這樣的可能，才能解釋得通，程程怎麼會夜鷹的黑火。
“怎麼，異能還可以修煉的？”
程程心裡一驚，原本他以為，異能其實就是一種天賦異能，那是老天爺賞的，每個人的異能都不一樣，怎麼還能修煉而成？
“你不知道？”
“沒人跟我說過。”
高天翔明白過來，想起當初自己覺醒異能時，同樣是兩眼一抹黑，甚至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患上了妄想症。
“我拉你到一個群裡。”高天翔掏出了手機，說道：“群裡都是異能者，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在群裡問。”
“這也行？”程程疑惑道：“你們不擔心聊天資料被監控，洩露了秘密？”
程程覺得，異能者應該很注重保密工作的，怎麼順便建個群就聊上了機密的事？
高天翔哈哈一笑。
程程現在的反應，跟當初自己被一個偶然認識的異能者，拉入群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沒關係的，你想想，一個群裡聊的都是些異能、超自然的事情，別人看見了，也只會當成一群的神經病，誰信啊？”
程程想想也是，會心一笑，點點頭說道：“可不就是一群變態？”
“哈哈……對，變態。”
高天翔覺得程程這個比喻……真特麼貼切。
“玩笑歸玩笑。”高天翔笑過後，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們大多數的異能者，都在異能局的監管之下。”
“真鬧出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有唐珂那樣的異能局快速反應成員，來替我們擦屁股，抹去痕跡。”
“唐珂就是個擦屁股的？”
聽到高天翔這樣的比喻，程程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要是讓唐珂那個清冷的傢伙聽見，指不定會像夜鷹那樣，被狠狠教訓一頓。
“你沒發現？這世界上時不時鬧出些靈異的事情，然而都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那些超自然事物的存在。”
“你是說，那些證據都被異能局給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