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搖了搖頭,拍了拍徐凡的肩膀說道:“等我三十分鐘,只要知道人是誰,保準給你查出來。”
話音落罷,周華健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看著徐凡說道:“他畢竟是我弟弟。”
這句話很現實,哪怕周華平犯下再大的錯,也依舊是他的弟弟。
這句話很殘酷,畢竟將人帶走,只要是控制的情況下,這就已經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之上了。
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法律永遠不會饒恕他的。
可為什麼會是他?
周華健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來到格蘭國會遇到這樣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自己最尊重的昆頓大夫帶著自己的病人離開,這本就讓他極為難受,現在當答案揭曉,這一切竟然是自己弟弟做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法蘭克看著周華健,聽著周華健口中的這句話微微有些動容,但還是說道:“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找到他們在哪裡。”
陳圓圓的手機又“叮”的一聲,她拿起手機,遞給徐凡說道:“這是菱菱發給我的地址,她說也許在這,我們可以去看看。”
徐凡點點頭,看了一眼周華健說道:“周大夫您在這裡休息即可。”
聲音落罷,徐凡三人出了診所,可出來之後,法蘭克對著自己的司機說道:“帶徐先生去他想要去的地方。”
說完後,他看著徐凡說道:“有些事,我來。”
徐凡點了點頭,帶著陳圓圓兩人直奔夏紫菱傳送的那個位置。
法蘭克看著徐凡離開之後,一個人重新走進了診所。
周華健大夫臉色蒼白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法蘭克走過去拍了拍肩膀說道:“人都會犯錯的。”
周華健說道:“小時候他很黏我,他喜歡被我拉著他的手,問我:“哥哥,你長大了會不會保護我。”
我說:我會的。
後來,後來那天因為他的調皮,在父親開車的時候打他,父親因他的肆意妄為而
後來,他從醫院出來後,便被警察帶進去關了兩年,沒錯,是我送他進去的,他出來後看著我問:“你說好的保護我呢?”
那一刻,我”
法蘭克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周華健的肩膀,周華健繼續說道:“他恨我,一個人來格蘭國,入了格蘭國籍。我很想挽回一些什麼,但現在想想早就遲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周華健站起身來說道:“你不信我,我能理解,杯子的化驗你都可以自己拿走,我哪兒也不去。”
法蘭克了點頭說道:“你們華夏人有句話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想我能理解你的情況,但抱歉,你畢竟是他的哥哥。”
周華健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畢竟是他的哥哥。”
他頹廢的低下頭,法蘭克在一旁安慰著說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而負責。”
就在這時候,從診所外來了很多人,法蘭克看著來人點了點頭說道:“把杯子拿去化驗,然後,陪周大夫聊聊天。”
說完後,法蘭克走出門,撥通了格蘭國警廳報警電話。
徐凡和陳圓圓兩人終於趕到了夏紫菱給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