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喬招娣做的這些事沒人去關注,更沒人去關注遠在異國他鄉的蘇錦若過得好不好,喬招娣也就一直靠這運氣瞞到了現在。
不同於對遠在異國他鄉的女兒漠不關心的喬招娣,蘇軍侗卻是越發的心疼自己這個女兒,看著女兒講自己的過往,心裡不禁的更心疼了三分。
父女兩其樂融融,任誰也沒看到門口咬牙切齒離去的喬招娣。
但她們沒看到,並不代表著所有人都看不到,比如被恰巧想來看看蘇語清的蘇老太太看到。蘇老太太也是個人精,以前她覺得這喬招娣是有些小心思,不然也不會留下蘇軍侗的女兒,不過看在喬招娣出身書香門第,又是蘇軍侗女兒的母親,是個安分的人。現在想來,倒也並不是太安分了,以前她放任喬招娣散播自己是蘇家太太的身份,也是想讓喬招娣走到蘇軍侗的身邊,多一個人提,蘇軍侗看到喬招娣的機會也就越大。但現在,蘇老太太覺得是時候打壓一下喬招娣的作風了,別生出些不應屬於喬招娣身份的想法才是,到平白無故的害了蘇老太太自己的兒子和孫女。
蘇老太太心裡盤算著,進了練舞室。她並不是虎毒食子之人,雖然不喜演員出身的杜卿穎,但蘇語清卻切切實實是蘇家的女兒,這讓蘇老太太並不想過分的惹了蘇語清不開心,更何況是本應該隔輩親的孫女。既然有人心思不正想蘇語清,可她蘇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
其實與蘇老太太一同到來的還有江皎竹,江皎竹自然也看到了喬招娣惡狠狠的眼神,心裡對自己的未婚妻有心疼了幾分。
蘇語清和蘇軍侗正聊著當初母親是如何一舞驚城,轉眼就看到了蘇老太太,看著這個逼她父親娶喬招娣的女人,蘇語清心裡是怨的卻沒有恨。只是蘇老太太的出現總能給她的生活按下暫停鍵,讓她沉默起來。
蘇軍侗正聊到驕傲處,看見突然沉默的蘇語清,也更埋怨了蘇老太太幾分,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蘇老太太是他蘇軍侗的母親,至親血肉懷胎十月的恩情不能忘。
看著眼前兩人的沉默,蘇老太太也沒理會,自顧自的說明來意:“我來看看清兒近來可好,看到清兒如今活潑,我的心裡也欣慰了些。”
蘇老太太笑了笑:“今天我來,也還碰上了一人。”
說完,蘇老太太呼喚江皎竹進來。
蘇語清看到江皎竹的出現,眼裡閃過幾分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欣喜,心情也隨之輕鬆了幾分。
蘇老太太看在眼裡,待江皎竹問好後就提了建議:“我今日來也是想看看你們,不過我們大人說話,清兒怕是會覺得沉悶,恰好江皎竹和你年齡相差無幾,想來是沒有你們年輕人說的那什麼代溝,你們也不用陪我們,我和你父親談些事,你們兩先出去玩吧。”
蘇老太太說完,又對蘇語清說:“你是蘇家大小姐,更是皎竹未婚妻,他來蘇家,你好好做好待客之道才是。”
蘇老太太說完,蘇語清也不好待著,也是實在不想面對這壓抑的場景:“奶奶說的是,我這就帶江皎竹去轉轉,”
說完,便帶著江皎竹離開了練舞室。
走在路上,氣氛難得的安靜起來,當初一別,再見時江皎竹已經是江家家主,加上後來幾次情況危急,雖次次都解蘇語清於危難之中,卻終究是沒有時間好好聊過,卻不想現如今卻成了名義上的未婚夫妻。
蘇語清撫了撫被風揚起的長髮:“上次你幫了我,我還未曾謝謝你。”
江皎竹勾起嘴角,眼神專注的看這個悶頭前行的小人兒:“倒也不必謝我,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可還欠著你一條腿的大恩呢,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報恩?”
蘇語清聽他提到腿,也不由的輕鬆了一點,笑出聲來:“一恩情還一恩,你這是為還恩以身相報?”
成了蘇語清的未婚夫,那可不就是以身相報嗎?
聽此言,江皎竹也笑了:“我倒是想以身相報,不知道蘇小姐可否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