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望了望南宮一山,然後立即又回頭看向了冰山、熔岩二人。
冰山依舊是那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
熔岩更是沒有什麼變化,她像一塊沒有生命的雕像一般兀然而立。就像四周的一切都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咳……”我眾人的注視下,南宮一山總算是有了反應。他輕咳了一聲,走了出來。
他走到了離冰山兩米開外的地方站定,賠笑的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大人,不知我們南宮家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冒犯了你們,還請指點。二位沒必要借這無知小兒來敲打我南宮家啊!”
他口中的無知小兒自然指的是我的。
聽見他的話,我還沒有發作。只見一道人影突然一晃。
這人影一閃而逝!
與此同時,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待我看清楚的時候,南宮一山的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
跟著,只聽他悶哼了兩聲,張口兩顆碎牙便和著血水吐了出來。
“老狗!再敢罵初五大人,我就擰下你的腦袋!”一聲冰冷的低喝在此時響起。
是熔岩!
我望了過去。
她還站在剛才的位置!她在說話的時候,目光甚至都沒有看相南宮一山。
剛才出手的自然是她。
只是她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若非我的修為提升到了地階中期,我甚至都感覺不到她動過。
“這……”南宮一山抬手捂住了臉,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了笑呵呵的冰山和冷漠的熔岩。
我想,這老東西此時肯定是震驚不已。因為在他看來,冰山這二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手下。
首先,這二人的修為實在是太高了。不應該會這樣心甘情願的做我的手下。
其次,從我和冰山他們的對話中,不難判斷出,我與二人並不是很熟悉。
還有,想必在南宮信和我起了衝突矛盾之後,他們也調查過我。知道我最大的背景應該就是我師父谷丘子。
而這冰山、熔岩這二人,不論哪一個的修為,都不遜於我師父。
所以,他才會認為,冰山他們和我不是一路的。是冰山他們是藉著我來打壓南宮家。
可是,現在呢?
他直接被熔岩這一耳光給打蒙了。
看他的模樣,雖然極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但是他也不敢再提出質疑了。
“哎呀!你這脾氣,什麼時候才會改改呢?”冰山無奈的望著熔岩嘆息了一聲。
然後回頭笑著對南宮一山說道:“瞧瞧,這牙都給打碎了!對不起!對不起啊!她下手也沒個輕重。我已經罵過她了,你別介意哦!”
呃……他這算是道歉?
他的語氣,我怎麼聽也覺得是在幸災樂禍,是在奚落南宮一山。
而南宮一山聽見他的話,面色也是連連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