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外面的陸笙簫等的有些著急,見到穆闌珊進去這麼久還未出來他有些等不住了。於是一臉走到蘇離的化妝間門口。剛想要進去的時候卻發現門並沒有關上。
後面跟上來的人此時面面相須,陸笙簫想也沒想將門推開,卻發現除了倒在地上的兩張椅子之外屋內絲毫不見蘇離與穆闌珊的身影!
“人呢!”陸笙簫急了,他趕緊揪著蘇離跟班的衣領,眼神中控制不住的怒火。
“我,我也不知道啊!蘇姐和那位小姐進來以後就讓我們走了,我們也不知道啊!”小跟班明顯是急了,他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兩個活人就在房間裡消失不見,萬一蘇離有個三長兩短,他也不用活了!
陸笙簫見他那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也急了,於是趕緊跑到電話旁邊報警,很快,當警署的人來的時候陸笙簫趕緊上前:“文訓!正好你來了,趕緊幫我找兩個人!”
被叫文訓的男子是警署署長的兒子袁文訓,同時也是陸笙簫關係極好。
袁文訓見到著急的陸笙簫趕緊安撫他:“行了,笙簫,你慢慢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失蹤的人叫什麼名字!”
“一個叫穆闌珊,還有一個你應該也認識,蘇離!”
“什麼?蘇離!她不是才回來嗎?”蘇離他自然不陌生,不僅不陌生還熟得很。
陸笙簫趕緊打住,讓他檢視了現場的環境,很快袁文訓便得出結論,只見他憂心忡忡的看著陸笙簫道:“笙簫,我想她們兩個應該是被人綁架了!”
“綁架!怎麼可能!”陸笙簫不敢相信“穆闌珊剛才祁城不久,平日裡又很少與人接觸,她能得罪誰?”
袁文訓聽完搖搖頭嘆了口氣:“你別忘了還有位祖宗!要真按照你的話來說,恐怕你的那位朋友是被蘇離連累的!”
“那怎麼辦,即便是綁匪那到現在也沒有勒索信,我們到哪裡查?”
袁文訓當即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跟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蘇離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或者有沒有什麼怪異的現象?”
小跟班趕緊回想,接著道:“我叫十七!有,蘇姐剛剛回來的第二天就有人給蘇姐寄了一封愛慕信!這原本也沒什麼,因為在這之前好多影迷都幹過這事!所以蘇姐看了看就丟到垃圾桶裡面了!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蘇姐又收到了,而且還是同一人,蘇姐有些生氣於是還讓我們別將這些東西拿給她,所以之後我們收到的信都沒有交給蘇姐。”
陸笙簫很快就捕捉到了其中的關鍵訊息:“你為什麼肯定是同一個人?每天這麼多封信的自己你都記得到?”
十七趕緊回答:“因為那封信和別的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陸笙簫道。
十七努力的回憶:“因為那些字是從報紙上拼湊而成的!而且一臉幾天都是這種,所以我印象很深!”
“現在還有那封信?”袁文訓道。
“有,這事今天早上收到的,我還沒來得及仍!”十七趕緊將信拿給袁文訓。
袁文訓將信中的內容大致看了一遍,除了愛慕的話便沒有其它特別的地方,字也確實是拼湊成的。但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值得關注的地方!
一旁的陸笙簫也將信拿過去瞧了瞧,也是一籌莫展。只在這個時候陸笙簫聞到了紙上傳來的味道:“文訓,你問問看,這味道 像什麼味道?”
袁文訓接過紙聞了聞而後皺著眉頭:“油炸豆腐?”
陸笙簫點點頭:“是,我想綁匪應該是經常接觸要不然味道不可能這麼大!我想,我們應該重點排查。”
袁文訓聽完皺眉:“可是祁城做油炸豆腐的人這麼多,一家家排查起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陸笙簫繼續道:“你想想看,每天都是同樣的內容,他拿來這麼多報紙?”
袁文訓忽然就反應過來:“你是說賣報紙的?”
“對 ,因為報社對於每天的報紙批發給那些人之後就任由買報紙的人處理。並且報紙都是多勞多得,正常人都是想多賣點,所以綁匪只有每天從報社拿大量的報紙,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每日的拼湊!”陸笙簫肯定道。
“那也說不通啊!每天報紙都不一樣,那總不能一頁頁的去找吧!”想到這裡袁文訓忽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綁匪會大量的買某一日的報紙!”
“對,所以我們只需要調查某一日大量買過報紙的人就可以了!另外,綁匪住的地方可以著重從城外那片地方查起,因為那片地方住著的都是家境不怎麼好的,但凡滿足這兩個條件的就是可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