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禍不單行呀!
它環顧一週,根本沒有什麼血色活下來,這緋夭與雲鯉素的一戰不但毀滅的皇城,還導致皇城裡的血色生靈沒一個活下來。
而導致這一切的都是血子,若非它打斷剝離雲鯉素血殺之氣之事,又何至於落至於此?
不過血子也隕落了,血獸心中鬱悶,那麼輕易的死了,是不是有一點便宜它了?……
此時緋夭帶著隨時可能隕落的雲鯉素來到了血始之地。
這血始之地傳說是血祖出生之處,此地也是一切血色生靈的與終點!
這所謂的血始之地是一座凹形的山,而山頂有著一灘血泉。
緋夭把已經凍成冰塊的雲鯉素放入血潭中,
雲鯉素沉入血潭,緋夭則是立在那沉默的看著雲鯉素沉下去的方向。
大概一個時辰後,血獸來到了血始之地,它看見緋夭站那一動不動,還以為她受傷了嘞。
送上去詢問緋夭情況,緋夭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雲鯉素沉下去的方向沉默不語。
血獸也不多問目光也盯著那血潭。
這一等便是十日,血獸守在山下,而緋夭盤根在山頂的血潭旁。
她的長刀橫放於雙膝上,緋紅的刀身裹挾著陣陣柔和的刀罡。
突然一直閉目的緋夭睜開眼睛來,只見她長刀漂浮起來,一道虛無的身影輪廓開始在她前方凝聚。
那輪廓與緋夭十分相似,彷彿就是另外一個緋夭一般。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身影徹底凝實,那說是另外一個緋夭都不為過。
其容貌與緋夭並無一二,而唯一可以區別兩者的便只有她們的氣質。
緋夭本人氣質就如帝王一般,而那凝聚從來的身影根本沒有緋夭的那一份帝王氣質。
那凝固的身影跪下對著緋夭行禮道:「見過主人!」
緋夭打量了她幾眼:「與本皇倒是相像。」
那稱緋夭為主人的女子,恭恭敬敬道:「我是由主人心想而生,自然與主人相像,若是主人不滿,我改變便是。」
緋夭擺了擺手:「無妨,本皇並不在意,你與本皇相像,本皇現已是血皇,皇女之名不能空著,之後你便叫皇女!」
那女子連忙行禮:「感謝主人賜名!」
緋夭擺了擺手示意其起身:「接下來本皇需要你辦一件事!」
被賜名皇女的女子起身:「請主人吩咐!」
緋夭轉手指了指血潭裡的雲鯉素:「本皇把你封入她體內,你要給本皇吊住她的命!」
被賜名為皇女的女子回過頭看向血潭深處的雲鯉素,她頓了一下不解道:「主人,她是異族!」
緋夭不在意道:「是又如何?」
那皇女見緋夭如此開口,一時間沉默了起來。
而緋夭不急不慢的繼續說道:「異族又如何?本皇不怕告訴你,本皇傾心於一異族!」
這句話落下,直接在其心中濺起層層漣漪。
「主人……」皇女想要勸其三思。
可是緋夭直接打斷她:「本皇心意已決,無需多言!」
皇女一臉愁容的埋下頭去不語。
緋夭目光微微的變得敏銳起來:「你想違令?」
皇女連忙回道:「主人之令,皇女必遵循!」
說完只見皇女化為一把緋紅的長刀,然後落入血潭中的雲鯉素身體中。
沒錯皇女正是緋夭長刀的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