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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了嗎?我感覺他們來了。”
徐勝跳下城牆,看著鑲嵌在南城門外殼上的這個粗糙的機器。它第一眼看上去確實是人們所理解的一種“炮”,但是從那醜陋的炮管往底座看的時候,又覺得這只是一根被支稜起來的棍子。
底座就好像一堵漏風的牆,鐵皮和鐵皮之間沒有光滑的關聯,而是如同補丁一般互相糾纏在一起。
本質上,這是無數低階陣法堆砌的結果,是用一種原始手段去建造現代機械的方式。
就好比用木頭搭一個通往宇宙的梯子,用最原始的三角架構不斷的壘高,直達天際。
這種東西,在聖元國根本就不可能活著走出工廠。
張武蜷縮在角落沉沉睡去,抱著自己的仙甲怎麼都叫不醒。陳伯良和李菱也是一臉疲憊,沒有精神回答徐勝的話。
“如果這個東西能動,說實話,那真的就是奇蹟。”智仙深了個攔腰,揉揉眼睛。
“喂,你根本就沒參加,怎麼也打哈欠?”徐勝把唯一清醒的人拉過來:“快,幫忙檢查一下。”
“我的真氣濃度根本沒辦法做蝕刻,我又不是機械師,我這不是給你找了兩個資深的機械師嗎?”智仙一邊嘴碎一邊上前檢視這些陣法的運作,手掌懸浮在鐵皮之上,隨著真氣的注入,緩緩聚集在炮管的中心。
出乎意料的順暢。
他站在大炮底下抬起頭,那重重疊疊的黑色鐵皮刻滿了數不清的花紋,每一套花紋就是一個最簡單的陣法。雖然徐勝沒有學過那些高深的佈陣技巧,但是憑藉這種粗糙的陣法和他對陣法融合的理解,居然也能造出這種怪物。
智仙完全不能李姐。
他擁有的真氣濃度不到四級,但就是這點真氣,居然可以順暢的在炮管內凝集,並且經過不斷的放大,已經有了相當的威力。
但這還不夠。
“穩定性,蓄積深度,炮管耐熱性,這些都要測試。”智仙看著自己的真氣被射出數百條細小的光箭,散佈到天空中,對徐勝說道:“但你應該沒辦法測試吧?”
“這還不是最難的。”徐勝的魂體不需要休息,他依舊保持著思考:“到時候控制真氣方向的是我,能不能射中移動靶才是問題。肯定有容錯,而我的真氣越分散,威力越小……”
“我給你算好了,要保證威力能夠射穿兩百架仙甲,你至少需要三百二十道真氣炮,以及……兩萬七千單位的真氣。你的蓄積陣法可以幫你分擔一半左右的真氣積累,但是準頭你只能自己想。”
智仙拿出了自己的水晶球,開始幫徐勝計算。
但徐勝沒有把這些數字聽進去,他也撫摸著這架幾十米高的大炮。其實他們甚至藉助了城牆作為支撐,不然他們都沒有足夠的物資來搭建底座。
金色的真氣慢慢充盈大炮的核心,徐勝在那裡憑空造了一個儲能水晶,此時真氣正在裡面緩緩聚集,大炮也開始微微顫抖。
“我就有一點不明白。”智仙從水晶球上抬起頭,看著揉著眼睛朝自己走來的張武:“為什麼永青的人比預計的要晚了一天?”
骨仙一直站在智仙身後,現在從南邊傳來的威壓越來越強,在徐勝的眼裡,他甚至已經看到了吳潛率領52的異獸,還有那隱藏在裝甲車隊裡的仙甲。
他們的陣型非常標準,輕型車在前面開路,重型武器放後面,中間夾著著臨時護衛的輕仙甲。異獸分別在隊伍的東西兩側和頭頂,陣型成品字形迅速移動。
徐勝找不到一絲破綻,即使他現在在不斷的蓄積能量,但焦慮還是爬上他的大腦。
最難的不是造出一個武器,也不是讓這個武器正常運作,更不是讓這個武器更準。
擺在徐勝面前,最大的困難就是怎麼讓他們的仙甲傾巢而出。
或許,他只能找到一種可能。
“你們都先進去,把我背後看好。”徐勝走過來拍拍張武的肩膀,此時背後的衡溪城同樣暗流湧動,已經有很多人埋伏在城牆附近,想看徐勝搞什麼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