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前腳說著自己不會被抓,留在陰影裡的徐勝立刻感受到了一道真氣跟在他的後面。
對方的目標不是徐勝。
人在外面,徐勝能把氣息藏的很好。
但別人不會藏。
強大是這個城市安身立命的根本。
所以他在房頂一下就認出來,跟著莊長青盤問張武的,就是他在資源車旁看到的那個鏢師。
不能出手,一出手以後肯定會被認出來。
但如果真把張武打死了,徐勝怎麼辦?
小孩還要上學呢。
再窮不能窮教育啊。
就在徐勝思考的時候,小巷內的張武已經吐血三升,奄奄一息。
不知道為什麼,他嘴裡只有徐勝這個名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他背後的人,咳咳……我也不認識。”
“嘴硬?”那鏢師又重重擊了一拳。
“嘴再硬,親起來也是軟的。”張武咧開一排血牙,苦笑道:“真沒有,我只和他……接觸過,咳咳。”
“他來找你幹什麼?”
“賣……東西。”
“他缺錢?”
“我不知道他缺不缺……但是那個工人看起來很缺。”張武滿嘴是血,看了莊長青一眼:“就像他一樣缺。”
這意思很明白了,徐勝也是一箇中間人。
即使莊長青人蠢看不透,那個鏢師是能看透的。
所以他來抓張武,不是去抓徐勝。徐勝那個人他在水站就見過,看得出他背後有人。
但絕不可能是他本人。
“不說話就帶走。”鏢師重新帶起手套,遮住面容,示意莊長青把人帶走,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莊長青不敢說話,拼命壓著張武的關節,推著他離開。
但鏢師剛剛轉身,巷子的另一頭,忽然多了一個東西。
脊背一寒,他感覺到空氣中有一道真氣飄過,卻又捉摸不透。
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