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靜心師太表情怪異。
古月師太頓時面色嚴厲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面對古月師太的當頭喝問,靜心師太面色一愣。
她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把得了便宜還賣乖幾個字說出來。
古月師太如此古板的比丘尼,靜心師太就算是心中無比篤定,也不敢在她的面前說出一個字的汙言穢語。
“古月師姐……我的意思是您恐怕根本就沒有患病,只要放寬心,說不定就可以不藥而癒。”靜心師太意有所指的說道。
“唉……算了,問你恐怕也沒什麼用。”古月師太重新穿好僧袍打發靜心師太離去。
當天晚上。
大約凌晨三四點鐘。
古月師太再次悄然離開了自己的寮房。
這一次早有準備的靜心師太同樣也從床上翻身而起,她穿上了僧袍,戴上了僧帽輕輕推開了木門飄然而去。
剛剛一出蓮芯庵,靜心師太的耳朵就微微顫動。
天耳通的神通全力發動。
女子的喘息便清晰的傳到了靜心師太的耳中。
靜心師太眉頭大皺。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古月師姐真的在每天凌晨之時和男弟子約會。
呸!
這都不能叫約會。
這分明叫做苟且。
靜心師太簡直不敢想象,那個刻板嚴厲的古月師太竟然會偷偷摸摸的幹出這種事。
聽著耳邊越發放浪的叫聲,靜心師太做了良久的心理掙扎,她悄無聲息的向著喘息傳來的方向飄然而去。
靜心師太施展的是飄葉身法,身形如落葉漂浮。
這門身法最大的特點就是一個字。
靜!
無聲無息。
身形如微風拂過。
靜心師太懸停在雜草堆上,藉助月光,她看到了難以想象的一幕。
古月師姐竟然騎在了一頭野豬之上。
原本對於古月師姐夜會男子的行為,靜心師太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一個人被壓抑到極致,的確會爆發。
靜心師太又何嘗不迷戀夢中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