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李姑娘,您可是練神期修士?”
趁著梁飛雪煉化飛劍的空當,陳劍儒朝著李秀苗抱拳問道。
“我並未掩飾修為。”李秀苗回答道。
李秀苗的修為明明白白擺在那裡,就是練罡中期。
“既如此……那麼您剛剛施展的法術應該只是二階。”陳劍儒皺眉思索道。
“沒錯。”李秀苗大方的承認道。
“那這麼說的話那防禦法陣應該也僅僅只是二階的臨時防禦法陣。”陳劍儒抬頭看向山頂上的光幕。
“沒錯,那陣法光幕雖然覆蓋了整個山頂,但不過是虛有其表。”李秀苗認可的說道。
“那好……一會兒梁師弟煉化了飛劍,我等便憑藉戰陣之力,將他們的陣法光幕打破。”陳劍儒一臉振奮的說道。
李秀苗點點頭。
“師傅……打破了這光幕也沒什麼用,我們又不上去。”張振龍插嘴說道。
陳劍儒撇了一眼自己這個特別討人嫌的弟子,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訓斥他。
不是因為張振龍說的話正確,而是陳劍儒不想跟傻子計較。
算了……振龍沒什麼壞心思,就是有點傻,教到這麼個弟子也不知道自己前世造了什麼孽。
就在陳劍儒悶悶不樂之時,山頂之上的光幕一閃,剛剛那人又出現了。
房德林出現在大陣之外,他一臉怨毒的看了一眼李秀苗,然後目光一掃看到了正在煉化自己飛劍的梁飛雪。
房德林的心在滴血。
作為房家嫡系子弟,他才有資格在練罡期配上品飛劍,要知道很多練神後期的散修都還在使用上品飛劍,如今丟了木生劍,房德林都不知道該如何向家族交代。
“哼!”房德林冷哼一聲,將掛在懸崖上的免戰旗收了起來,然後一拍儲物袋取出了一封書信。
嗖!
牛皮書信從山頂之上飛下。
李秀苗一抬手用於御物術接過了牛皮書信。
書信的封面之上寫著兩個字“戰書”。
拆開牛皮信封,李秀苗從中取出一張墨跡未乾的書信,然後當眾朗聲唸了出來。
“汝倚仗修為欺我族晚輩,奪我晚輩飛劍。”
“可恥!”
“吾乃練神中期修士,爾可敢單獨一戰!?”
“如若不敢,立刻奉還木生劍,此事不予追究,否則洗乾淨脖子,吾必取汝項上人頭。”
“落款人:馬自天。”
李秀苗唸完戰書之後,抖了抖書信,朗聲說道:“我應戰,把那姓馬的叫出來吧。”
聞言房德林面色一愕。
見房德林是這般表情。
“哈哈哈哈……”李秀苗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只見李秀苗抖著手中的書信說道:“這封挑戰書是你寫的吧?冒充那個什麼馬自天想以練神中期修為訛詐我等取回飛劍?哈哈哈哈……虧你想得出來!”
“李秀苗!你休得猖狂,馬長老可是練神中期修為,若他老人家,額……他……”正所謂關心則亂,房德林說到這裡竟然結結巴巴了起來。
“那練神期修士不在!起劍陣!”陳劍儒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