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婷跟著侍女前腳剛剛踏出柴房院子。
三個鐵山龜洞府同時開啟,張婉如,周雲雷還有抱著野豬的月漠同時鑽出了烏龜殼臨時洞府。
“深夜請女子去喝酒,這姓卜的不安好心啊。”小野豬口吐人言說道。
“能有什麼不安好心,在這天池山忘杯樓中難道還能出什麼意外不成?”張婉如不屑的說道。
“娘子喝醉了之後,肯定要被留宿一宿,到時候孤男寡女,就貞潔不保了。”野豬以慌張的口吻說道。
“那又怎樣?”張婉如撇撇嘴說道。
“貞潔不保難道還不是大事?”野豬驚恐的反問道。
“哈哈哈哈……師傅難道還會為你一頭野豬守潔,我看師傅喝醉了和那卜公子,共度一晚,承露水之歡挺好。”張婉如說完以後便重新鑽進了鐵山龜洞府。
“什麼?”野豬的聲音都變尖了。
小野豬轉頭看向了周雲雷說道:“你們堡主要被人睡了,你還無動於衷?”
“我能怎麼辦?我只是白堡一個庶務長老,堡主想跟誰睡,就跟誰睡,我管不著,你才是她的夫君。”周雲雷鑽回烏龜殼繼續修煉去了。
臥槽!
小野豬怒不可遏。
在其神識控制下,月漠雙手抱著小野豬站了起來,邁步離開烏龜殼快步追了上去。
……
忘杯樓。
道濟院。
月上樹梢,燈火闌珊。
忙碌的侍女依舊絡繹不絕。
“白家主,這邊請。”侍女在前引路。
“好!”白雲婷抱了抱拳,來到了一處六開間的大屋前。
站在屋門檻,向內望去,一名英俊的長髮男子盤膝坐在酒案前,一名美貌的侍女依在他的懷裡,將一張玉盤臉靠在他的胸膛,臉上寫滿了情慾。
那男子的衣著頗不檢點,胸疼裸露大半,面板光潔,看著白雲婷的目光頗為熱辣。
竟是個登徒子!
白雲婷頓生慍怒,抱拳說道:“卜公子,打擾了。”
說罷以後轉身便走。
“白族長既然來了,何必如此急著離開?”依偎在卜千秋身邊的女子突然開口說道。
此言一出。
白雲婷神情略有一些恍惚,她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