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漠姐姐,究竟是什麼事,你能不能告訴我?”
“當然……此事發生在地下深淵,當時我也恰好在場。”
“月漠姐姐你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白玉兒頓時來了興趣。
“呵呵呵呵……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吧。”
月漠和白玉兒聯袂跨入了方式之中。
“話說當日那位公子和你姐姐同入深淵。”
“那位公子是?”
月漠抬出手指指了指道濟山的牌坊。
“哦……”白玉兒頓時心領神會。
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一口一個卜公子的確會引人側目。
就在月漠講述野豬妖朱子山是如何大展神威,將自己的媳婦,白玉兒的姐姐從幻術之中解救出來之時。
一輛被一頭色彩豔麗巨鳥拉扯的大紅車鸞從頭頂飛過。
“啊!居然是五彩霞鳳!”白玉兒張大了嘴發出了驚呼。
“什麼五彩霞鳳不過是一頭色彩豔麗的錦雞罷了。”月漠撇撇嘴說道。
“月漠姐姐,這裡就不知道了,五彩霞鳳雖然並非真的鳳凰,但因其色彩豔麗,而備受女修追捧,能乘坐五彩霞鳳出遊的女修,必然是大門大派的嫡系,而且如此招搖,車輪上的仙子,境界定然極高。”白玉兒以篤定的口吻說道。
“哦……原來是她。”
兩股神念在空中交匯。
位於紅色車鸞上的凌華仙子詫異地看向了坊市裡的月漠。
月漠同樣抬頭看向了她。
五彩霞鳳拉著的紅色車鸞掠過的坊市直接飛往了道濟山巔。
坊市中的修士目送其離開……
“姐姐,你認識那車鸞中的仙子?”白玉兒詢問道。
月漠點點頭。
“她究竟是誰?竟然這般闊綽,那五彩霞鳳在永州可並不出產。”白玉兒說到。
“這個人你也認識。”月漠轉頭說道。
此言一出。
白玉兒面容扭曲,眼瞳中露出了仇恨的光,只聽她咬牙切齒的說道:“竟然是那個女人!”
月漠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白家被凌華羞辱,其實也是咎由自取,正所謂種因得因種果得果。
倒是鼎泉湖尚家的落井下石,才是一筆非討不可的債。
而且凌華仙子和朱子山之間也有一筆賬。
月漠的眼睛微眯了起來。
數年以前。
凌華仙子欲尋精壯男子雙修。
那時朱子山以為是大爽之事,為了能夠將雙修之事持續下去,朱子山十分配合的充當藥引,幫助了凌華仙子吸收藥力為她度過了修煉關隘。
卻不料朱子山只是用過一次就扔的藥人,好在巫馬琴本性不壞,事過之後對朱子山頗多愧疚,不僅全力施救於他,甚至還慷慨贈送了太淵門的屍命決功法。
“一啄一飲,莫非前定,冥冥之中,自有因果,白玉兒……你姐姐都已經承認她和朱子山的婚事,你又何必在怨恨於凌華仙子。”月漠突然說道。
“我姐姐只是……算了!我們還是去問問有沒有拍賣會吧。”白玉兒跺了跺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