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字!”“威武雄壯!”
“三個字!”
“最愛我!”
“兩個字!”
“妻控!”
“一個字!”
“男!”
翌日,南清漓和蕭雲翳離開蕭園……蒼天保佑,千萬別遇見她不想看見的人啊,饒是南清漓這樣唸叨著,也不管用。
他們沒走多久,就遇見了修喬和白芷若,蒙了面紗的白芷若再搭配上一頭如瀑的銀髮,多了幾分神秘嬌柔。“翳師弟,亦裳師姐和我一同進浮生塔,我正要去蕭園叫上你們,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了,正好一起!”
修喬嘴裡的“亦裳師姐”四個字溫溫柔柔的,誰都可以聽得出來其中的愛慕情愫。
蕭雲翳試得南清漓的指尖撓了他掌心一下,瞭然她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修喬師兄,我要陪清漓去採蘑菇,你和亦裳師姐結伴進浮生塔吧!”
說這話時,蕭雲翳暗道修喬師兄真是生澀,只有兩個人才方便培養感情嘛,要知道他和小妻子撩情時,連路過的蚊子,他都厭惡得很。
聽到她漢子為她撒謊,南清漓心裡甜絲絲的,她漢子進步很快嘛,懂得拒絕啦!
她的喜悅很快湮滅,修喬堅持,“翳師弟,《塔志》中記載,在浮生塔中若能有幸遇見菩提樹,有情人在菩提樹下許願相守白首,則可相守三生三世,走吧,一起!”
白芷若幫腔,“翳師弟,改天也可以採蘑菇,終生姻緣可是最重要的大事。”
即便是備胎在前,白芷若望向蕭雲翳的眼神依舊無比炙熱,烙得南清漓很不爽。
他們夫妻情深,她就不信誰能拆開他們,即便是進個浮生塔,遇見了菩提樹,他們依舊是情比金堅。
對白芷若的赤露眼神視若無睹,蕭雲翳側臉注視著小妻子,“清漓,你說呢?”
採蘑菇本來就是蕭雲翳編出來的藉口,“那我們上午進浮生塔,下午再去採蘑菇。”
等到了地兒後,一種不祥之兆從南清漓的心底森森竄起,浮生塔狀如伏鱉。
甕中捉鱉?
難道這是獨孤蒼穹布的局?
當她正要謊稱大姨媽來了而拒絕入塔時,靈冥嘆口氣,“主人,這是你們夫妻的一劫,你若不直面,劫譴更重。”
天機不可洩露,南清漓聽得出來靈冥說得很委婉了,蕭雲翳感受到了她的緊張,緊了緊手,指尖在她手心勾畫,我愛你。
塔裡自有洞天,一鉤彎月綴在星空,入目而來是一望無際的青青草原,一派盛夏蔥蘢。
所謂的路就是曲折蜿蜒的羊腸小道,白芷若惱怒,“修喬師弟,你說塔裡面百花齊放很好看,你騙我,這兒沒啥看頭,我懶得再走……”
說著,她轉身要出去,噎住,根本就沒有入口,“亦裳師姐,我上次進來時就是百花盛開的景色,浮生塔裡,只能一直往前走,才能遇見出口,我們走吧!”
南清漓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起,修喬和白芷若也是十指相扣而儼然如情侶,而且在這兒四個人的腳步聲是不存在的。
而且,白芷若不刷存在感會死似的,比如時不時興奮地蹦一句,“天上的星星好明亮啊!”
“一片片青草好綠啊!”
如此等等,比如沒走多久,草原猝然切換為密林,她誇張地驚叫著,彷彿見了鬼似的,一個勁兒地往修喬的懷裡鑽。
南清漓冷眼旁觀……修喬的溫聲安慰越來越敷衍,身體的線條也越來越僵硬。
呵,修喬這樣子可不像是暗戀白亦裳,難道修喬也看出來了白芷若是個冒牌貨?
一次又一次,白芷若都是主動往修喬的身上貼,最後竟然聲稱她冷,修喬的懷裡好暖和。
白芷若記得清楚,她穿過來,將白亦裳裝進了袋子裡,將修喬叫進房間,投懷入抱而擁抱了一下修喬。
她說袋子裡的女子尾隨了好幾天,多次騷擾她而有磨鏡之癖,這次更是潛進她房間想逼迫她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