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煜耐性解釋,他自始至終都對墨浣月毫無感情,墨浣月恰好也安於現狀。
而皇后之位和寢宮都空著呢,等到過了這陣風頭,他就下旨恢復柳詩眉的皇后之位,那時,柳詩眉就可以搬回皇后的寢宮。
柳詩眉初戰告捷,用跪侍侍寢,不是因為她愛惜腹中的胎兒,而是她的孕肚……瞞三不瞞四,快藏不住了。
她擔心被上官煜察覺出來異樣,如果上官煜發現她懷了身孕,那麼召個資深老太醫一把脈,就能診斷出來她懷上孩子的大致時間段。
然後上官煜再吩咐人翻翻那個時間段的侍寢記錄,就曉得她懷的是野種,彼一時,此一時,現在她極其忌憚上官煜的冷血無情。
接下來的幾天,柳詩眉暗暗打算先弄掉肚裡的胎兒,但是每當她委婉地和太醫說起,都被對方以病因不詳而拒絕。
是的,沒有哪個太醫敢給柳詩眉開墮胎藥,萬一以後上官煜追究起來,誰也吃罪不起。
芙蓉苑的日子看似風平浪靜,其實南清漓和蕭雲翳都受著無形的煎熬……
蕭雲翳隻字不提補辦婚禮的茬兒,南清漓呢,她越來越有錢,也越來越傲氣,她也隻字不提,甚至連夫妻間應該坦誠相待這一條都懶得提……原因很簡單!
因為如果沒有愛情,那麼她就是具行屍走肉,可以自己過,也可以和任意一個條件般配的男人舉行婚禮。
再說上官莞蔻招上官千語為駙馬的春秋大夢,終是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但是她還自不量力地夢想著豢養蕭雲翳為面首,琢磨了幾天後,上官莞蔻想從南小川這兒下手。
她尋思著先招南小川為駙馬,然後以南小川的名義將南清漓擠出金記弄死,那麼有財有貌的蕭雲翳自然就歸她所有。
南小川謹記南清漓的話,對上門的媒婆只有一句話,他絕不攀附權貴而做誰的贅婿。
所以上官莞蔻就以上官千語的名義遞帖子,約南小川在某家酒樓面談私事兒。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南小川剛到這家酒樓就被上官莞蔻的家丁暗算綁了起來。
雅間內,上官莞蔻身著月白色的齊胸襦裙,裡面僅僅穿了紗質小衣。
她一向以臉蛋和身材為傲,自以為所有男人都會因此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南修撰,只要你在這三份婚契上籤了你的名字,那麼本公主就不為難你!”
南小川眼不瞎,看得清楚婚契上的內容,只要他簽了名字,那麼就等於他答應入贅公主府。
上官千語對南小川知無不言,他曾經不止一次提過上官莞蔻浪名在外的風月事兒,南小川對上官莞蔻沒有一點兒好感。
“華月公主,婚姻大事不是交易,而且你雖貴為皇室公主,但是也沒有權力私自關押朝廷命官,如果你到此為止,那麼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兒。”
但是,上官莞蔻根本就不懂得覆巢之下難有完卵的道理,連她母妃柳詩眉都自身難保,她還不懂得什麼是低調,還在胡作非為。
接著,上官莞蔻拿出來一包藥粉,吩咐家丁用水化開,給南小川灌服下去。
,南小川明白了上官莞蔻的齷齪意圖。
首先想到的是咬舌自盡而免受侮辱,但是這念一掠而過,父母生下來他不容易。
文清源的教導之恩,他姐和姐夫的撫養之恩,上官千語的知遇之恩,如此種種的恩情,他都欠著呢,所以他得好好活著。
最終,南小川選擇隱忍熬過這個坎兒,是的,只有他好好活著才有機會看到上官莞蔻怎麼死。
上官莞蔻慌忙整理著她凌亂不堪的衣服,不瞎的都看得出來她想幹點啥。
凌青馬上給。南小川鬆綁,吩咐人去打桶冷水,南小川忍著
“上官大哥,華月公主以你的名義約我過來,還給我灌了藥,你和凌青大哥都是人證,我要給刑部遞狀紙告她拘押羞辱命官。”
上官千語正和上官煜在附近的金記茶樓把茶閒聊,得到了手下的訊息後就匆匆趕來。
然而,上官莞蔻望著上官千語,還是以往的灼熱眼神,還恬不知恥地辯解呢,“太子,我向來是敢愛敢恨真性情……”